“这个嘛，看你的表现，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让我满意，说不定我就答应你。”
“您问，您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高泽仿佛已经看到了希望，这两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只全凭这个男人做主的，从之前坚定的的拒绝到现在的主动相邀，让他不自觉地认为是她们想通了。
“听你之前的意思，好像十分有把握，只要我这两个妹妹答应你，就会成为大明星，请问，你凭什么有这样的把握？”杨小易轻轻抿了一口呛苦的美式，皱着眉头说道。
“是这样的，首先呢，请允许我详细介绍一下自己。
其实，我不是什么星探，而是一个导演，而且是沪上电影学院导演系第一名毕业的，您看，这是我的毕业证，还有我的毕业作品，拿过奖的。”
高泽生怕杨小易不信，忙拿出手机调出信息给他看。
不过，杨小易才没那个耐心去看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像他一样，只要有实力，什么样的毕业证拿不到？
“按你的说法，成绩优秀，又拿过奖，应该不缺工作机会啊，怎么现在沦落到当街忽悠人的地步了？”
“错，您错了，我不是缺少机会，而是，我不想走一条大众化的路线……”
“说人话，我不想听那些自以为是的废话！”杨小易手一挥，有点不耐烦的样子，自己就是靠忽悠人起家的，岂能听不出对方嘴里的言不由衷？于是立马出言打断。
高泽被杨小易突然释放出来的气势所慑，一时之间心有戚戚：“额……好吧，跟您说实话，我…我…只是一名见习导演，但是，我是有真本事的，我发誓…”
“发誓没用，说说你在大街上拉人的具体目的，机会只有一次，我不想再听到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是这样的额，我发现了一条成名的捷径。”
“什么捷径？”
“就是脑残短剧！”
“我看是你脑残吧？你要说短剧赚钱，这个我倒是不否认，但是你说成名的捷径？你是不是对成名有什么误解？”
“那我问您一个问题，就是您觉得，在如今这短视频横行，流量为王的时代，什么东西成名最快？”
“梗？”
“没错，您一看就知道是资深互联网用户，一下子就抓到了互联网时代的成名的关键因素，所以，我觉得如果一个短剧如果足够脑残，有足够的噱头，而且有让人听一遍就记住的梗，你说，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百分之五十？”
“额，您这说的是薛定谔的概率吧？”
“所有事情不应该都是这样么？不是成功就是失败。”
高泽发现，自己虽然口才不错但是跟眼前这个男人沟通，还是有点跟不上节奏，于是干脆跳过了一些你猜我猜的步骤：“是这样的，虽然现在市面上的那些短剧，在一般人看来，已经够脑残，够狗血了，但是，在我的眼中，他们还是太保守了，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既然这样的短剧都能够爆火，能够赚钱，那如果我有一个比那些短剧更脑残，更狗血，而且保证出梗无数的话，是不是就能够一举成名天下知？”
“你有？”杨小易这倒是没有反驳他，因为现在人的审美，已经畸形了，丑到极致就是美，他也说的没错，只要脑残到极致，就能够把人的智商给屏蔽掉！
“有，只不过，目前为止，并没有人看好它，也没有人愿意投资我，所以我这才到大街上来拉人的。”说到这，高泽本来充满希冀的眼神，突然就有些落寞。
而杨小易却从他身上看出了点成功之人的潜质，执着，大胆，脸皮厚，脑子灵活，有想法。
所以：
“你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