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一阵轻响,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朝这边挥了挥手,“礼安。”
谢礼安起身,礼貌道,“约了朋友,先失陪。”
“酒记我账上。”
江晚菀眼尾微微上扬,边缘弥漫着一层浅浅的薄红,“好,谢啦。”
男人微笑颔首,起身离开。
虽然神情没什么变化,但江晚菀却莫名从他清冷绝尘的背影中品出一丝遗憾。
他在遗憾什么?
没撩到自己?
江晚菀唇畔的笑意又深了些,指腹摩挲着酒杯边缘,若有所思。
......
这款龙舌兰虽有酒味,却不浓郁,配上纯正浓厚的橙汁和石榴糖浆,舒爽可口。
但也如谢礼安所说。
喝太急,容易上头。
此时。
江晚菀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有小人儿在跳舞。
她下意识晃了晃脑袋。
包里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她不甚熟练地划拉了一下。
划反了,铃声戛然而止。
江晚菀顿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在响铃再一次响起时往接听那一边一划。
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白晓梅气急败坏的声音,“反了你了,敢挂我的电话?”
“挂你电话怎么了?”江晚菀半倚在吧台,揉了揉太阳穴,酒意让她的声音比平时更沉些,还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可话里的锋芒却半点没减,“你谁啊?!吵死了!”
“江晚菀!”白晓梅的声音更尖了,“你个白眼狼,我问你,蓁蓁那套房子为什么过户给你了?你知不知道,那套房子是我给蓁蓁的嫁妆,你说拿走就拿走,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还有没有规矩?”
“规矩?”江晚菀嗤笑一声,想起什么,脾气更冲了些,“那你告诉我,白蓁蓁买房子的钱是哪来的?”
她顿了顿,不等白晓梅反驳,又继续道,“这钱既不是你白晓梅的,也不是白蓁蓁的,是我爸妈辛辛苦苦一辈子赚的,是江家的财产,而我是江家唯一的女儿,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问题吗?”
这话像把刀子,直戳白晓梅的痛处。
听筒那头静了几秒,接着传来更刺耳的怒吼声,“你少在那胡说八道。”
“我是你爸的合法妻子,他的钱就是我的钱,江家所有财产也全都是我的,江晚菀,我好心供你读书,想着帮你找一门好亲事,能一辈子衣食无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江晚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嘲讽道,“白晓梅,你骗谁呢?”
“你千方百计想让我嫁给沈在舟,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你自己?”
酒意让她的话更直白,也更不留情面。
“我再说一遍,以后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沈在舟我不会勾搭,江家的财产你也别想碰,你和白蓁蓁要是识相,就安分守己待着,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滚出江家!”
挂断电话。
江晚菀仰头,幽幽叹了口气。
烦死了。
怎么会有这种傻逼玩意。
再去找个地方消费100万,换换心情。
她眯眼打开手机,点开软件,给自己叫了辆车。
结果刚走到门口,几个年轻男人簇拥着朝里走,恰好经过这边,为首的男人不小心用肩膀碰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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