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内容的瞬间,怒火在他眼中燃烧,原本平静的目光变得血红。
这时,安欣走了过来,见他神情异常,疑惑道:“人不是抓到了吗?你怎么还这么生气?”
李响一把拉住安欣,声音发颤:“刘能就是个畜生!你看看他干了什么!”说完,拽着他来到屏幕前。
安欣盯着电脑屏幕,眼神从困惑迅速转为暴怒。他猛地拍桌而起,怒吼道:简直禽兽不如!办公室里的同事纷纷侧目,投来诧异的目光。
安欣全然不顾周围人的反应,满腔怒火地冲向刘能的审讯室。李响眼疾手快拦住他:冷静点!我们有的是时间收拾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他还有哪些同伙。
以刘能的脑子,不可能独自完成这么多事还不露马脚。安欣盯着监控画面皱眉说道。同事们闻言纷纷凑近屏幕仔细查看。
经过反复推敲,他们终于发现了关键线索。画面中除了刘能,还出现了他的儿子和负责录像的人。安欣心头一紧,意识到案情比预想的更复杂。
目前抓到两个嫌犯,但录像显示可能还有
三个同伙。安欣立即起身,走,去审讯室,说不定能挖出更多线索。一行人快步赶往审讯室展开新一轮审讯。
经过一周高强度审讯,刘能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原指望背后的大人物会出手相救,但苦等七日仍不见援手,最终在绝望中选择了坦白。
刘能详细供出了四名失踪女童的埋尸地点,并将所知内情和盘托出。随着关键证据浮出水面,这起骇人听闻的八岁女童被害案终于告破。
主审官祁同伟在此案中立下大功。虽然这次功绩未必能让他立即升迁,但为其仕途发展奠定了重要基础,铺就了一条光明坦途。
这一个月,祁同伟的生活仿佛被按下了循环键。
每天都是前一天的复制粘贴,上班、摸鱼,时间在机械般的重复中溜走。
可就在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早晨,他刚迈进市局大门,耳边突然炸响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完成赵鹏超抓捕任务。奖励昌武市赵家全部犯罪证据。
祁同伟瞳孔猛地收缩——这块压在心口多时的巨石,终于碎了。
掌心里沉甸甸的证据,是给坚持者最好的勋章。
当卷宗里的铁证摊开在法庭上时,赵鹏超的辩解苍白得像张废纸。看着对方被押进囚车的背影,祁同伟后知后觉地发现,肩头积压多日的重量不知何时已烟消云散。
但这只是开始。
他冲进办公室反锁房门,从系统调出的加密文件里,赫然躺着几位**的名字,最上方那个省级**的职务刺得他眼眶生疼。
现在的自己,就像蚂蚁对着参天巨树挥舞钳子。除非......
除非坐上京州那个位置。
除非能联系到系统安排的那位大人物。
但现在掀桌?呵,最后摘桃子的怕是那些省部级的黄雀。祁同伟冷笑一声,把文件仔细叠好塞回系统——这世上还有比系统更保险的保险箱吗?
整理好情绪后,祁同伟如往常般开始了平淡无奇的新一天。时光飞逝,转眼已是两年光阴。
这两年京海市看似风平浪静,却也有两处变化:李响升任京海市公安局副局长;曾经 ** 风云的陈泰在今年意外离世。
值得一提的是,陈泰之死纯属意外——他在独自垂钓时不慎落水溺亡,与祁同伟毫无干系。
得知消息时,祁同伟曾怀疑是高启强所为,急忙致电求证,却被对方坚决否认。
随着陈泰的离世,建工集团彻底落入高启强掌控,并更名为强盛集团。
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清晨的宁静,正在发呆的祁同伟不悦地蹙眉。这么早的来电会是谁?
拿起手机看清来电显示,祁同伟神色立刻肃然——来电者是他的恩师高育良。
在高育良面前,祁同伟永远保持着 ** 般的谦恭。这位恩师不仅是他仕途的引路人,更是他最敬重的长辈。
老师!您这么早来电,是有什么指示吗?祁同伟恭敬地问道。电话那头传来高育良带着笑意的责备: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小子了?
祁同伟会意地笑道:哪敢啊!老师您日理万机,每次来电必有要事。作为学生,就算只是闲聊,我也定当洗耳恭听。
高育良忍俊不禁:少贫嘴。这次找你,是因为你近年表现突出,省里特别为你做了两项安排。
一是调任京州市公安局副局长。虽是副职,但要知道局长通常由副市长兼任,这个位置已经相当不错了。
如此一来,除非遇到极其紧急的情况需要向副市长汇报,其余事务基本可由你自行决断。
另一个选择是调任汉江省公安厅副厅长一职,这个位置同样颇具分量,手中握有一定的实权。
不过,这个职位也存在一个弊端——始终有一位厅长压在你头上。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想法,这两个职位,你更倾向于哪一个?
祁同伟听到这番话,内心顿时涌起一阵欣喜,仿佛心花怒放。
对他而言,具体职位并不重要,因为他清楚,只要抵达京州,凭借能与那位神秘人物直接联系的优势,无论是厅长还是副市长,都会主动向他示好,绝不敢对他有所压制。
尽管如此,祁同伟仍然认真权衡了一番。他知道,这个决定不仅关乎个人前途,更会影响未来的政治道路。经过深思熟虑,他最终选择了汉江省公安厅副厅长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