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康放下酒杯，看了林斌一眼，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林斌说：“正事差不多了，让他们去办手续吧。”
李大康说：“嗯，具体流程让下面人去跑。”
两句话，意思完全一致。
话音落下，小雪带着林斌的财务团队、财政局的人、政务服务局的人，还有银行那一整队人，全都鱼贯而出，前往办公室办理放款手续。
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林斌、李大康、周行长三人。
林斌看了看空荡荡的大厅，笑道：“人少了，吃得也自在点。”
他抬手招来李成羊：“叫歌舞团上节目。”
李成羊立刻点头：“明白林总，这就安排。”
很快，音乐响起，一队身着亮片舞裙的舞者鱼贯而入。
这次的舞蹈明显比刚才更大胆奔放，节奏更热烈，动作更具冲击力。
因为厅里已经没有女性工作人员，也没有市里的女干部，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许多。
李大康眼睛都直了，看得津津有味。
周行长也看得目不转睛，端着酒杯的手都忘了动。
林斌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叫好。这歌舞团没白养着，以后会有大用。
他放下筷子，慢悠悠地说：
“李书记，今天你难得来，我这里环境好、房间多、安保也到位。你要是觉得累了，今晚可以在我这休息。”
李大康眼神微亮，却没立刻接话。
林斌又道：“这些舞蹈老师，都是专业院校出来的，基本功扎实。你要是觉得哪个跳得不错，可以让她留下来单独指导你动作。放心，我保证——环境安全，人员健康，不会出任何问题。”
这话一说，李大康眼神彻底变了。
他轻咳一声，压着笑意：“嗯……林斌，你安排得挺周到。”
周行长连忙摆手：“我就算了，我们第一次认识，这个……不太合适，哈哈。”
林斌笑了笑，也不勉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大康最终还是点了两名舞者，让她们“陪他去房间熟悉舞蹈动作”。
林斌拍了拍李成羊：“安排好，别出任何纰漏。”
“放心林总。”
李大康带着两位舞者离开了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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