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终于摆平文仙卜的方见月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熊泽,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边准备偷袭他。
熊泽听着方见月落在地毯上轻微的脚步声,等她靠近时,突然起身把她横腰抱起,笑着与她踏入卫生间。
氤氲的水汽中,两具年轻的身体若隐若现,花洒的水声掩盖了细碎的喘息。
住在隔壁房间的文仙卜正贴着墙壁仔细聆听他们的声音,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臆想中的喘息声,最后无奈放弃,打开电脑开始玩新买的游戏。
房间另一边的方见月死命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像往常一样叫出来,正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熊泽对她今晚的表现非常奇怪。
熊泽双手放开她的柔软,轻轻挠她腰间的软肉。
方见月被熊泽挠的忍不住发声:“亲爱的,别...哈哈哈..啊!我怕...文...仙...卜在隔壁...偷听...唔。”
熊泽一听,与方见月深吻,把她的兴奋声堵住。
两人小心翼翼的在床上运动着,月光透过纱帘,把两人的影子融成一团。
......
清晨六点半,文仙卜拎着豆浆油条站在房门外,故意用脚尖敲了两下,又捏着嗓子模仿宿管阿姨的腔调。
“602室!查房啦!”
门内传来“扑通”一声闷响,接着是熊泽倒吸凉气的嘶声。
文仙卜憋着笑把耳朵贴上门板,听见里面若有若无的穿衣声。
三分钟后,房门开了条缝,熊泽顶着一头乱发,衣服扣子错位了两颗,脖子上还挂着方见月的吻痕。
他眯着眼接过早餐袋,文仙卜已经踮着脚往他身后张望。
“小月呢?该不会还...啊哟!”
“仙仙,叫你打扰我的美梦。”
一个枕头精准地砸在文仙卜额头上,方见月的声音从被窝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明显的羞恼。
“我这不是有急事找你们商量吗?我还给你们带了早餐,快让我进去。”
文仙卜捡起枕头,笑嘻嘻地挤进屋内。
她看到屋内散乱在地的衣服,鼻尖萦绕着旖旎的味道。
文仙卜瞥了一眼床上拱起的小山包,趁着熊泽转身放早餐的瞬间,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冰凉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戳在方见月的腰窝上。
“啊!仙仙你...”
方见月像触电似的弹起来,慌忙拽过被子把裹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躯。
文仙卜已经大笑着冲向阳台,拉开玻璃门还不忘回头做鬼脸。
“我在小阳台等你们一起吃早餐,你们快点搞卫生。”
五分钟后,当熊泽叼着牙刷推开阳台门时,方见月正晃着腿坐在栏杆上啃油条、喝豆浆。
“文仙卜,你快下来,这样坐很危险。”
“放心啦,我在山上经常被师父丢到悬崖边缘感悟天地之气,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文仙卜的呼吸带着一种奇妙的韵律,每一次吸气都像是从天地间汲取着什么,渐渐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熊泽试着学习文仙卜的呼吸节奏,反倒被憋的呼吸不畅。
“咳咳咳...差点憋死!”
“哈哈哈...熊泽,这可是我云梦山特有的吐纳法,你没有经过长年累月的学习是不可能偷学去的。”
文仙卜指着熊泽哈哈大笑,余光瞥见方见月红着耳朵尖走过来,丝毫没有遮挡脖子上的吻痕。
方见月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豆浆,报复性地猛吸两口,结果被烫得直吐舌头。
熊泽笑着递上自己吹凉的牛奶与方见月一起喝下,又在文仙卜面前撒了一份狗粮。
三人坐在小阳台上,晨光穿过秦淮河上的薄雾,为三人镀上一层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