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训练场的哨声刚响起来时，柴进一行人的马车已经驶出了杏花村。车轮碾过晨雾，柴进掀开车帘回头望了眼——远处的球场上传来戴宗的呼喊声，隐约能看见队员们跑动的身影。他放下车帘，对身边的李应和宋清笑道：“咱们这‘先行官’当得及时，等弟兄们到了东京，总得有个能安心歇脚、吃口热饭的地方。”
宋清正清点着行囊里的账本，闻言抬头道：“柴大官人放心，我把咱们弟兄的口味都记着呢——鲁智深爱喝的米酒得多备些，林冲教头脚踝不好，得找个能炖汤的厨子，还有李逵，他那饭量，得提前跟店家打好招呼。”
李应在一旁补充：“住宿也得挑个清静处，离赛场不能太远，不然赶路费体力；但也不能太热闹，免得弟兄们休息不好。最好带个小院子，能让他们临赛前活动活动筋骨。”
三人一路晓行夜宿，马车过了济州地界，路边的景象渐渐变了。先前在梁山附近，百姓们谈论的多是庄稼收成，如今却常听见“射门”“传中”之类的词。有次他们在驿站歇脚，正遇上邻州的球队训练——二十多个汉子光着膀子在晒谷场上练传球，周围围了百十个百姓，有人举着木牌喊加油，有人给队员递水，热闹得像过节。
柴进看得兴起，忍不住对李应说：“你看这光景，大宋杯是一届比一届火了。各州百姓把球队当自家孩子疼，赢了球能敲锣打鼓迎十里，这份劲头，可比看戏曲热闹多了。”
李应望着那支球队的训练阵型，点头道：“可不是。要是真能拿个冠军回济州，那咱们可就成了全州的英雄——到时候走在街上，怕是比宋江哥哥当年‘及时雨’的名头还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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