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海的骄阳炙烤着海面,碎金般的波光里,一座隐匿在群岛间的私人小岛显得格外静谧。岛上最奢华的滨海别墅内,却全然没有这份闲适——绿油油菠菜公司的总部里,玻璃幕墙后的总裁办公室正回荡着摔碎瓷器的脆响,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王菠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满地狼藉,海风裹挟着咸湿气息吹起他昂贵的定制西装衣角,却吹不散他脸上的狰狞。他猛地转过身,目光扫过墙上那幅烫金横幅——“收割全世界的韭菜,让韭菜们绿油油,让账户红彤彤”,这曾是他引以为傲的座右铭,此刻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办公桌上摊开的赔率表被他一把抓起,狠狠砸在地上,纸张上“阿根廷小组出线:1赔1.1”的字样格外刺眼。
“废物!一群废物!”王菠菜的怒吼震得天花板的水晶灯微微晃动,几名高管垂首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踱步走到办公桌前,手指重重敲击着桌面:“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华夏队偏偏抽进了d组?!我们之前砸了多少宣传费,把阿根廷的出线赔率压到1.1,就是吃定了他们小组赛顺风顺水,现在倒好,凭空杀出个华夏队,这不是断我的财路吗?”
一名戴金丝眼镜的高管小心翼翼开口:“老板,华夏队这两年确实崛起得太快了,亚洲杯夺冠之后,他们的实力已经不能用传统眼光衡量……要不我们调整一下赔率?”
“调整赔率?”王菠菜冷笑一声,一脚踹翻旁边的实木椅子,“现在调整?之前买阿根廷出线的筹码已经堆成山了,一旦调整,我们的信誉直接崩盘!到时候别说收割韭菜,我们自己都得被吞得尸骨无存!”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酒柜旁倒了杯威士忌,烈酒入喉却丝毫压不住心头的火气。
没人知道王菠菜的发家史有多不堪——早年在东南亚赌场靠出老千、设圈套捞到第一桶金,后来瞅准菠菜行业的暴利,移民加勒比海成立绿油油公司,靠着游走在法律边缘的手段,硬生生把生意做到了全球。这些年他见惯了输赢背后的肮脏交易,早已信奉“为了利益,没有什么不能做”。此刻盯着窗外翻涌的海浪,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华夏队不是硬吗?那就让他们软下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盘外招也好,其他手段也罢,必须削弱他们的实力,绝不能让他们阻碍阿根廷出线!”
高管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壮着胆子问:“老板,您的意思是……”
“去打电话!”王菠菜打断他,语气狠戾,“把欧洲那三家菠菜公司的老板,还有南美东南亚那几个菠菜公司发老板都请过来,这事我们独自行动有难度,我们要一起合作,据我所知他们和我们一样,给阿根廷小组不出线开出了很高的赔率,现在我们都是在一条战线上的,我要的是阿根廷稳稳出线,至于华夏队……最好连小组赛都走不出去!”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玻璃杯重重砸在酒柜上,“记住,这件事必须做得干净,不能牵扯到我们公司,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高管们慌忙点头应下,匆匆退出办公室。王菠菜独自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在他眼里,世界杯从来不是单纯的体育赛事,而是一场巨大的赌局,而他,必须是那个赢到最后的庄家。
与此同时,南美洲的潘帕斯草原上,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阿根廷足协总部内,气氛同样压抑到了极点。顶层会议室里,长条会议桌旁坐满了人——足协主席塔皮亚面色凝重地坐在主位,主教练斯卡洛尼眉头紧锁,梅西、迪玛利亚等主力球员更是一言不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
墙上的大屏幕正反复播放着世界杯抽签仪式的片段,当“d组”的结果被念出时,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死寂。塔皮亚重重敲了敲桌子,打破了沉默:“各位,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抽签结果已经无法改变,我们必须正视现实——d组里有意大利,有崛起的华夏队,还有巴拿马,想要出线,绝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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