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
不知过了多久，云墨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
“嗝，烛明，你说实话，是不是有女人了？”
烛明一愣，放下酒瓶，道：“你这是从哪得到的消息？”
“嗝，我猜的。”
烛明神色如常，拿起酒瓶喝了口酒：“那你还挺会猜。”
“最近你请假的次数明显多了，喝酒都也没以前那么积极了，还有……你身上那么多变化，我又不瞎，肯定能看出不对劲啊。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有女人了？”
她的语气像是询问又像是笃定。
烛明反问：“你觉得我这样的人会有女孩子喜欢吗？”
“怎么没有，你长得帅，而且成熟稳重，不知道多少女人喜欢你这款呢。”
烛明问道：“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云墨的脸色更红了几分，声音小了许多：
“我嘛，我是挺喜欢你的。”
她很快意识到不对：“不对，明明是我问你，怎么反倒你问起我来了，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有女人了？”
“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又何必再问我呢？”
“可是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烛明微笑道：“原来如此，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嗯。”
“行，那我就说实话了，我家里确实有一个女人……”
“你是说烛颖吗？”
烛明声音平静：“我妹妹不在女人的范畴。”
云墨身体微微一僵：“那她是谁？”
烛明如实回答：“我的前女友，以前跟你讲过的，昨天刚回国。”
“你昨天请假就是因为她吗？”
“可以这么说吧，接机确实花了我不少时间。”
“可你们不是早就分手了吗，她怎么会在你家。”
“她回国了没地方住，又不想住酒店，我索性就让她住进我家了。”
“你们复合了？”
烛明摇摇头：“暂时还没。”
闻言，云墨松了口气，试探性问道：“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烛明皱眉道：“我不确定，但毕竟是初恋，久别重逢心里多少会有些感触，不过应该说不上喜欢吧。”
“不是喜欢，但是余情未了，是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
闻言，云墨默默地喝了一口酒，冰冷的酒水淌过喉咙，那一瞬间的清冽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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