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地上，呼吸急促，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因为紧张，又似乎是因为某种难以言说的羞耻。
烛明：“……”
总之他现在的心情挺复杂的。
低头看着眼前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而颤抖的少女，他意识到自己必须说些什么。
“你经常这样吗？”
“不…不是的。”少女不断摇头，声音发颤，“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
见烛明不说话，少女连忙上前抱住他的小腿，她的头发散乱地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但眼泪却从发丝间滑落，滴落在他的裤腿上，留下一片湿润的痕迹。
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低低地在他耳边响起：“求求你，不要说出去，求求你……我还有工作，要是被人知道就全完了。”
“抬起头。”他的声音柔和而平静。
闻言，少女的动作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缓缓抬起头来。
昏暗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她精致的五官，她的脸蛋小巧而精致，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泪痕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烛明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为其擦去眼泪。
“你长得挺漂亮的，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
少女低下头，沉默不语。
烛明收回手，神色冷淡：“不把事情说清楚，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免得你再去祸害其他人。”
少女恳求道：“我们能换个地方吗，我知道附近有个酒店。”
烛明点点头：“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