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几分疲惫：“为了生活啊。吃喝拉撒都要钱，没钱怎么行？”
“打工多辛苦啊，你为什么不回山上去？”
少女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山上太无聊了，我不想那么早回去。”
闻言，烛明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微微一笑：“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要是再迷恋城市的繁华，你就是狗……”
少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中透着几分羞恼，她瞪了他一眼，心想这个男人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啊！
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眼神变得忧郁起来，连带着说话的语气有着几分沧桑：
“这年头人类可以跨物种当牛马，狐狸变狗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烛明愣了愣，但细细想来，少女好像说得也没错。
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调侃：“那你一晚上工资多少？”
少女有些自豪地挺了挺胸：“五十。”
烛明眉毛一挑：“才这么点，你这打一晚上工也不够第二天的饭钱啊。”
少女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自豪：“当然不够，但是我又不止打一份工，白天当保洁，晚上当服务员，周末还在便利店当收银员。要论勤奋，我可比你们人类厉害多了。”
烛明：“……”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他转移话题道：“你经常会遇到刚刚那种事情吗？”
少女一脸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你是说被被色狼骚扰吗，有时候会，但他们打不过我，所以没什么影响。”
烛明皱了皱眉：“差点忘了问了，你没有身份证，是怎么找到工作的？”
她凑上前，小声说道：“没有身份证我可以办啊。附近有一个妖怪办事处，只要交点钱就能办证，而且还包售后。”
烛明微微一愣，眼神中透着几分疑惑：“这不是办假证吗？”
少女却是一脸理直气壮：“假的又怎样？能用不就好了？要说假，你们人类社会的假东西多了去了，也不差我这一个。”
烛明眼神越发怪异，心想几日不见，这只狐狸的社会化程度居然这么高了。
“那你打算在这待多久？”
“不清楚，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就回去。”
“能给我看看你办的身份证吗？”
“喏，想看就看吧。”
少女挠了挠头发，从里面掏出一张身份证，随后递了过去。
烛明接过身份证，看着上面的信息，不由眯了眯眼：“王大狐……啧……你这名字……”
少女一脸得意：“怎么样，这名字是不是很特别，你瞧，把名字倒过来念就是狐大王了，听起来多威武啊。”
“是挺特别的，不过光有身份证可不够，你有住的地方吗？”
“当然有。”
“在哪？”
“桥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