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灯光偏暖，像给每一道菜都镀了层柔焦。
烛明点了几道平常爱吃的菜：清蒸鲈鱼、蒜蓉菜心、一份加辣的小炒黄牛肉。菜一上桌，热气带着花椒与蒜香滚在空气里，勾得人食指大动。
烛颖乖乖坐在烛明正对面，舀一勺芝士焗饭，鼓着腮帮子认真咀嚼，像只囤粮的小仓鼠。她偶尔抬头，目光在哥哥和叶温柔之间来回扫，却没察觉到空气里那丝微妙的电流。
叶温柔挨着烛明坐，刚落座时，她就把椅子悄悄往右挪了两寸，椅背几乎贴上烛明的胳膊。第一道清蒸鲈鱼端上来，她先伸筷子，却不是夹鱼，而是借着布菜的姿势，指尖在烛明手背上若有若无地划了一下。那一划，像细羽扫过，带着一点微凉的温度。
烛明手腕一抖，差点把汤汁洒了。他侧头，狠狠剐了叶温柔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
不要闹，不然回去收拾你。
叶温柔却只是挑眉，唇角勾起一丝浅笑。
她收回手，装作若无其事地夹了一块鱼，放进自己碗里。
第二道菜——蒜蓉菜心——上桌。
，叶温柔的手不时地碰到烛明的胳膊，有时候是轻轻一碰，有时候则是故意地摩挲。她的手指像是不经意地滑过烛明的手背，留下一丝温暖的触感。
烛明能感觉到她的动作，但因为烛颖在对面，他不能有太多表示，只能瞪了他一眼，希望她收敛一些。
叶温柔收到信号，却只是挑眉，指尖变本加厉地往上游移半寸。
烛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皱着眉头问道：“哥，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烛明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可能是吃得太快了，有点噎着。”
烛颖松了口气，继续低头吃饭，但还是不时地抬头观察他们。
叶温柔则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她的骚扰。
她把脚轻轻放在烛明的脚背上，轻轻地来回移动，像是在测试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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