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修炼进度喜人,灵力滋养神魂令人心安,又或许是扳倒了易中海这座长期压在四合院上空的大山,了却一桩心事。林彦沐浴在初春和煦的阳光里,怀抱着温热的小七,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安稳。再睁开眼时,日头已然西斜,看了下手表,竟是下午三点左右。身上原本的薄被子不知何时被细心的堂嫂换成了一床更厚实的棉被,难怪睡得如此温暖。小七正把他的胸口当作最好的枕头,趴在上面睡得香甜,甚至流起了口水。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将厚被子叠好,又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七抱起来,上楼放回它专属的狗窝里。看着小七依赖的睡颜,想起自己每次修炼时,它都安安静静趴在旁边,为自己护法,林彦心中一片柔软。他轻轻抚摸着狗狗头,低声道:“辛苦了,小七。”小七的耳朵无意识地动了动,舒服地翻了个身,继续它的美梦。
中院,街道妇联的主任和几位办事员同志坐在院子中央,原本只是给一大妈谭金花讲解《婚姻法》,却不知不觉被院里闻讯赶来的大妈、小媳妇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场临时的普法课堂,规模扩大了何止一倍。
妇联主任拿着小册子,声音清晰:“……再说一遍啊,姐妹们,《婚姻法》说了,打老婆!那是旧社会的恶习,是新社会法律明令禁止的!这不是什么家务事,这是侵犯人身权利的违法行为!男的要是再动手,咱们妇联和派出所就能管!”
话音刚落,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啥?打自己媳妇也犯法?”一个常年被丈夫喝醉后捶打却不敢声张的大妈瞪大了眼,喃喃自语,“这……这政府真给咱做主?”
旁边另一个小媳妇猛地点头,眼眶有点红:“我爹以前老打我娘,我娘只会哭……原来,原来是可以告他的?”
又有人急切地问:“主任!那要是男人在外面乱搞破鞋,这总该能离了吧?财产怎么分?”
妇联同志耐心解答:“当然能离!这就是对方犯了严重错误,女方不仅可以提出离婚,在分割财产、子女抚养上都会得到照顾和保护!就像谭金花同志的情况,易中海道德败坏,她提出离婚,家庭财产就有她应得的一半!”
一大妈谭金花坐在中间,原本只是为自己的事听着,此刻感受到周围姐妹们灼热的目光和纷纷的提问,她挺直了腰板。她不仅是在听自己的命运,仿佛也成了姐妹们寻求希望的某种象征。她之前那份担忧未来的惶恐,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底气和力量取代。是啊,法律站在她这边,政府给她撑腰,还有什么好怕的?她甚至主动接过话头,用自己的理解给旁边一位眼神怯懦的老姐妹解释:“大妹子,听见没?以后咱娘们不用再硬挨着了,有地方说理了!”
林彦站在窗边,静静看着这中院的一幕。他看到那些平日里或泼辣、或隐忍、或麻木的女人们,眼睛里开始闪烁出一种新的光芒,那是一种名为“希望”和“权利”的光。她们交头接耳,语气激动,仿佛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她们面前缓缓打开。
他欣慰地笑了笑,但思路更远了。这一点星火,若能燎原,其意义或许比扳倒十个易中海都大。民智初启,正当如此。
心念一动,一具空间傀儡悄然化身为一位气质沉稳、言辞恳切的中年妇女,快步走向街道办事处王主任的办公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