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想,怎么解题呢。
这娘俩,在岭南是混不下去了?
按照道理说,这种做事风格,不会混的太差呀。
肯定不是因为自身不够手段而混不下去的,应该有其它势力压制了她,让她害怕的。”
“对奥,我咋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道理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敌人的天敌就是消灭敌人最好的外援!”肖默巧妙地分析着。
“恩恩,我明白了,三角函数解决不了就用复变函数,一物降一物,五行相克!
我要去打个电话!”
路遥瞬间醍醐灌顶。
“嗯,去吧!”
肖默微笑着。
“喂,姐姐!”
路遥拨通樊瑶电话。
“哎呀,妹妹嘴巴这么甜,想我啦?”
樊瑶在电话里笑道。
“是的呢,姐!
不过还有个事要请求点拨下我这个榆木疙瘩。”
“啥事,我可是土地奶奶——有求必应!”
“我碰到凌逸秋,不知道怎么应对,请教下姐姐!”
“哈哈,你可不是“榆木脑袋”,你第一时间能想到我,就说明我们家遥遥聪明!”
樊瑶话锋一转,来了句“我们家遥遥”,搞得像儿媳妇一样,还好路遥已经适应了,也就乐的随意。
老年人嘛,让她图个乐吧。
“是呀,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办法。就只能呼叫祖师爷了,前来搭救我,姐姐不救我,我可没辙了,要被她欺负了。”
“·······”
就像家庭唠嗑一样,路遥将前因后果备述了一下,当然也包括母女陪侍的大戏。
“额······,这个凌逸秋,做出这种事我不意外,不过还是意外了点,带着自己闺女一起做。
这还没真正交锋你就求救了,以你的阅历,应该还没遇到过这样人吧!”
樊瑶说着。
不过路遥心里想,“姐姐,你可真是抬举我了,我就是上辈子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呀,太颠覆三观了。”
“难怪你要打电话给我了,你一个小姑娘家。这还没交锋就求救了,指定是被恶心到了,恶心都要恶心半天。”
“是的,姐!我是没见过这样的,有点不知所措。”
“不急不急,不怕不怕,有姐在!”樊瑶安慰路遥说,“你目前只会和好人打交道,不太适应和坏人打交道,这个正常。
毕竟,有时候正义未必总是能占据上风的,而这个人就是专门用偏门来占据上风的。
情况我清楚了,说说接下来的打算和想法,需要我做什么?”
“我打算以哈市药厂为中心,复制下大学城的模式。但我考虑到这次不同,凌逸秋由于上次没听曹玲的话和我竞地,这一次估计要下绊子了。”
“嗯,以她的心性,下绊子正常的,睚眦必报的真小人呀。
而且土地这一块,如果她看得明白,一定会竞争的,我想她不会不调查的。
你提早预判到这个风险,很不错的,嗅觉很敏感!
你接下来·······”
樊瑶如此这般的讲了一通,手把手的把路遥教了一遍。
“姐,这样行么?”
“傻丫头,你面对的可不是人,可是一个魔鬼的,对付人讲究人道,对付禽兽不用的。
你不用有啥心理负担,犯法的我们不干,违法的利益不吃,也就是做了个口袋,钻不钻随便她。
我给派了几个保镖,那边的事就按照商量的办。
外围的事,我来给你清扫,我和她也是老实人,新仇旧恨一起跟她清了吧!”
樊瑶漫不经心的说着,但态度却很坚决。
“玲玲,今天李书记和马市长很开心,你做的不错,辛苦啦。
我跟你说,男人就是如此,越是老男人越是好色,越是正经的男人色起来越是不像个人。
妈妈是不行了,保养的再好也抵不过年龄的侵蚀,比不得你这十八九的身子骨。
妈妈也没办法,谁让男人都馋这一口呢,等以后我死了,这些都给你留着。”
凌逸秋对着女儿语重心长的教导,不过教导的是自己的行为方式,兜售的是自己的价值观。母女两个穿着睡衣,仅一层薄如蝉翼的睡衣裹在身上,一切都是如此的张力十足。
“妈妈,不用说这些,我也是自愿的。
这些人手握重拳,这也是最快收服他们的方式。”
“嗯,是这样的。这里留着他们逍遥快快、兽性百出的照片和视频,你拿去备份一下,我们分开保管,以后有个牵制。”
说着,凌逸秋将一个巴掌大的录像带交给曹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