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这一脚下去，史洋的脸当场就开了花。
周围众人看得脸上肌肉一抽。
“是不是你送的？”
牧羊问道。
“不是！”
嘭！
“是不是？”
“不是。”
嘭！
嘭！
“你特么就算打死我，也不是我送的！”
“哟呵，你还挺能拉硬。”
“牧羊。”
徐岚走过来制止他，说道：“放他走。”
“你说放就放？”
牧羊冷冷地说。
“？”
徐岚一怔，有些语塞：“让他走吧。今天是开业的好日子，别闹出事儿来，不吉利。”
“你要这么说，还说得过去。”
牧羊蹲在地上，揪着史洋的脖领子：“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要是有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你了。滚！”
史洋早就没力气回话了，他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是被人抬着离开的。
“牧老弟，你真是太牛了！我甘拜下风！史洋你都敢打！”
龙庆对牧羊佩服得五体投地。
“龙哥，你听过一句话没？”
牧羊顿了顿，龙庆盯着他，期待下文。
“算了，不说了。”
牧羊大步走进了歌舞厅。
龙庆紧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问：“牧老弟，啥话啊？你说啊！你说话不能说半截啊！”
徐岚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棺材，也跟着走进了歌舞厅。
到了牧羊的办公室，龙庆还在问，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牧大哥，你说啊！你想把人急死啊！”
龙庆抓耳挠腮地问。
“你真想知道？”
“嗯！想！”
“那去给我倒杯水，我有点渴了。”
“好嘞！”
龙庆赶紧去倒水，看到徐岚也坐在一旁，便又给徐岚倒了一杯，然后看向牧羊：“这回能说了吧？”
“人不狠，站不稳！”
“？？”
龙庆一怔，喃喃道：“人不狠，站不稳？牧老弟，你这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啊！我以后要跟你学！”
“龙庆，你别听他的。你跟他学，你……”
徐岚说到一半，不想打击龙庆，便摆摆手，不说了。
可龙庆又急了：“老板，你们这都干啥啊？说话能不能说全？”
徐岚笑而不语，渐渐“牧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