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孽障!你还学会偷家里的钱了你。”棠富强怒不可遏地又扇了棠娇娇一巴掌。
“这可是三万块的巨款,你不仅拿了,还撒谎说没见到。”
棠娇娇泪流满面,鲜血糊了一脸,尖叫地吼着:“我说了没拿就没拿,一定是棠清妤那个贱人拿的,你怎么不去找她,非要冤枉我?”
棠富强打了个激灵,‘棠清妤’三个字他都快听出应激反应了。
“那畜生从未接触过家里的存折,怎么可能会是她拿的?倒是你,从前你和你那个没良心的二嫂就常偷拿家里的东西,诬赖在棠清妤头上,之前我不说你们,现在可是三万,你快些拿出来,我有急用。”
棠娇娇都快气疯了,别说三万,她三分都没见过。
那种被冤枉到百口莫辩的崩溃和绝望,短短半个月她已经体验过两回了,都是棠清妤那个贱人害的。
棠娇娇爬起来,噔噔噔跑上楼把自己攒的两千块现金丢给棠富强,心都在滴血。
“这是我自己攒的,哪怕你打死我,你和妈的存折我也没动过!”
棠富强眯了眯眼,难道是刚和清安离了婚的贱人偷拿的?
该死的贱人,敢偷拿他棠家的东西,等他腾出手,保住这个军衔,他定要那个贱人家破人亡。
想再嫁?呵,做梦!
棠富强冷着脸,让林金送他去那套棠家亲戚住的四合院。
两千块,压根不够打点关系,幸好沈毓留下来的那些东西里还有将近十万块的大团结。
鹿血酒、药材、好酒好茶……这些东西都能拿来打点关系。
刚出了棠家,棠富强的脑袋突然剧烈疼痛起来,小腿和腰背部酸痛得很,他还有点恶心想吐。
棠富强咽了咽唾沫,手在太阳穴处按摩缓解疼痛。
他以为是这段时间被棠清妤气得不轻,家里又这么多事,没休息好的缘故,便没太在意。
家里的棠娇娇也突然恶心起来,跑到厕所去狂吐,身体也越来越滚烫,像是突发高热。
吐完她看着镜子里丑丑的自己,流着泪又疯狂捶打自己的肚子。
她明明是清白的,肚子里怎么就有了个孽种呢?
难道在她毫不知情时,有人把她绑了拿走了她的清白?
棠富强到四合院后,棠家在院里的三几个亲戚都围上来献殷勤,要是以前棠富强还能悠闲自在的享受一番这些穷亲戚的追捧。
现在他只想赶紧拿到东西。
棠富强塞给他舅五十块钱,让他把人带走四处转转,等会再回来。
等所有人离开,棠富强迫不及待进入第一间屋子,找到机关打开地道,看着完好无损的箱子,他总算松了口气。
然而等他拖着两条瘸腿,费劲巴拉把箱子从地道里拖出来,他猛地察觉到重量有些不对。
怎么这么轻?隐约还能闻到臭味?
棠富强嘴皮子颤抖,打开盖子看了眼,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里面哪还有什么人参鹿血酒,只有一坨坨晒干了的人屎!!
他又颤抖着手打开另一口大箱子,里面没有古玩字画,还是一箱屎。
“啊!”棠富强气得怒吼,猩红着眼拄着拐杖去了别的屋子。
把所有箱子拖出来看了一遍,金银珠宝、大黑石、金元宝小黄鱼大黄鱼……全都没了。
全都是黄澄澄、黑黢黢的半干了的屎!
“谁?是谁?!!该死的,我要毙了你!”
听到咆哮的林金和舅舅脸色一变,急忙跑进去,坐在一箱箱屎中间的棠富强格外惹眼。
两人差点就吐了出来。
舅舅忙问:“强子啊,你这是……你怎么把这些搬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