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不可置信,“可我和霍正亭只是朋友和同事,相处间更是处处掌握着分寸。”
“妈,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嫉妒什么。”
棠清辰一脸:“我姐说得对,妈你是不知道我们队上有个叫蓝秋眉的女的,我姐明明没有招惹她,她却几次三番想害我姐,我看她就是纯坏,纯嫉妒。那个程雪宜肯定也是嫉妒你,才叫这条老狗来迫害你的。”
沈毓心中一紧,忙看向棠清妤,“怎么回事?妤妤你有没有事?”
棠清妤笑着把脑袋放在妈妈肩膀上,“只有你女儿欺负别人的份儿,别人哪里欺负得了女儿。”
见沈毓神情放松下来,棠清妤又看向还在跪着的佘广元,目露寒霜。
“从今天起我妈就交给你了,要是我妈在你地盘上掉了一根汗毛,我要你狗命!”
逃过一劫的佘广元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小命暂时保住了。
“主人,您放心,我一定保护好沈同志,沈同志的命就是我的命,沈同志出事我也不活了。”
棠清妤满意地点点头,“程雪宜那边你传递一些假消息,先稳住她,保住自己的场长位置,才是长久之计。
还有,下、放的同志们住的地方简陋至极,你找机会让人把屋子修整一下,修整的屋子切记不要太引人注意。”
“是。”
吩咐完一切,棠清妤让佘广元滚蛋。
“妈,我和阿辰这次来又给你带了不少东西,你每天都要喝我给你的灵泉水,这些个补身体的也不要舍不得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坏了,要再多钱再多权通通没用。”
沈毓看着絮絮叨叨叮嘱着,不停拿出东西的女儿,目光温柔又宠溺。
“好好好,知道啦,小管家婆。”
沈毓笑着抱紧女儿,瞥见一旁的儿子,她又腾出一只手把棠清辰搂了过来。
“妈~”
“嗳~”
难得的温馨时刻,母子三人皆是一脸享受。
佘广元刚出了办公室就被大队长给请了过去,得知自己渔场的苗壬居然和几个男人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儿。
他嫌恶地扫了眼仍旧沉浸不可自拔的几个二流子,冷漠开口道。
“这事这么多人瞧见了,闹得这样大,杨队长该不会想着把它给压下来吧?我估摸着g会的人早就听到风声了,还是静观其变,到时候该如何就如何吧。”
棠清妤和棠清辰在渔场逗留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天将将亮堂就走了。
路过的两个村民扛着锄头,嘴里叭叭个不停。
“俺滴娘嘞,黄河和江一流他们昨晚半夜才停下,乖乖耶,当真是疯魔了。”
“听闻他们那地方都坏了?人也跟被妖精吸了精气一样。”一人压低声音道。
“是嘞,脸色蜡黄得不行。”
他俩正说着,猛地瞧见村口一行红袖章骑着自行车进了村。
嘶!这应该是来找黄河他们的吧?
那几个二流子怕是要完蛋了,两人眼底闪过幸灾乐祸,完蛋了也好,省得天天集结在一起到处乱晃,搞得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敢轻易单独出门了。
棠清妤和棠清辰面面相觑,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姐弟俩跋山涉水,下午终于抵达农场,刚摸进去,就看见神色怔愣的二舅母进了一间棚子,周围人和二舅母打招呼,二舅母也没听见。
两人皱了下眉,走到那间棚子前还没进去,便听见了二舅母压抑绝望的哭声。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