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重压劳动,每天喝灵泉水和吃补身体的东西,俩老人现在的身体比之前行将就木的样子好了一点点。
要彻底养好,还得徐徐图之,经年累月的养。
两人推开门瞧见屋里的棠清妤和棠清辰,先是一愣,后沈淮兴啪地一下关上了棚子门。
连跟在自己后头的二儿子都忘了。
二舅舅摸着被撞到的鼻尖,拍了拍了门道:“爸,你做什么呢?我还没进去。”
沈淮兴这才想起自己二儿子被关外面了,猫着身子透过门缝瞅了瞅,“外面有别人吗?”
二舅舅不明所以,“没人啊,这个点大家都吃饭去了。”
沈淮兴这才把儿子放了进来。
三人一见二舅母搂着棠清妤哭个不停,来不及询问棠清妤两姐弟,而是先问道。
“儿媳妇(诗嬴),发生什么事了?”
钟韵秋倏然想到从昨天开始二儿媳就有点不对劲,老是发呆怔愣,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最终二舅母在棠清妤鼓励的眼神下把自己这几天的遭遇说了出来。
“昨天我和一个女同志结伴出去割草,我的背箩割满后,我刚想去找那个女同志,结果我后面突然出现一个男人,捂着我的嘴把我拖到稻草堆后面。
稻草堆后面还有一个男的,他们死死捂着我的嘴,扯开了我的衣服,想把我……呜呜。”
说到一半,二舅母心理防线再次崩溃,痛哭出声。
怕被人听见,她哭得很小声,哽咽着死死压抑着自己,哭到浑身都在颤抖。
二舅舅脸色彻底变了,也跟着掉了眼泪。
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妻子搂进怀里,哽咽道:“诗嬴,对不起,我真该死,我是你男人,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你被欺负了。”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你遭遇这种事情的。”
二舅舅眼神冰冷,死死抱着妻子。
二舅母心里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靠在丈夫怀里无声抽泣。
沈淮兴和钟韵秋脸上满是愤然,气得直喘气。
哭了一会,二舅母再次道:“幸好关键时候那个女同志找过来了,她身边还有两个男同志,那两个流氓怕被人瞧见,慌忙穿了衣服逃走了。”
“我本想着那两个男的应该不敢再出现了,结果今早他们居然找到了农场,还把我拉到了一边,威胁我让我伺候……”
余下的话二舅母再也说不出来,棠清妤几人当然懂她的未尽之言。
别看二舅母随沈家被下、放四年了。
但她底子好,二舅舅疼爱妻子,平时压根舍不得她干活,所以自己就拼命干,只让二舅母做些轻巧的。
二舅母天生皮肤冷白细腻,下来四年皮肤没黑,只是粗糙了些,手上多了老茧。
容貌身材变化不大,四十了也依旧很亮眼。
难怪会被人盯上。
之前也有农场的人盯上过二儿媳,但是沈淮兴用沈家祖产的秘密威胁崔富贵。
崔富贵哪里肯让别人断了他升官发财的路,有他压着,那几个人才消了心思。
“诗嬴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等他们再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二舅母握着丈夫的手,惊声道。
“谦哥,你千万不能冲动!他们不是好惹的。”
“那两人……一个说自己父亲是宁县县长,一个说自己爹是机械厂的副厂长,他俩身上穿的戴的无一不精,骑的也是崭新的自行车,很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