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昂!
想起那日程昂威胁她的丑陋嘴脸,棠清妤越想越觉得是他。
她内疚地看了眼棠清辰青肿的嘴角,“阿辰,你是被我连累了。”
“什么?”棠清辰攥紧拳头,“又有人要害老姐你?”
棠清妤目光森冷地点头,“我大概猜出是谁了,是不是他还不确定。”
说完棠清妤径直走向钱红安,钱红安正生气地询问两个嫌疑人的作案动机。
两人皆闭口不言。
棠清妤道:“钱叔,我来问他们。”
“行,不过得有我们几个在场,这俩看着像亡命之徒,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再伤了你。”
棠清辰嘴角微抽。
她姐伤人,把人弄个半死才是真的。
棠清妤把两人吊在村口数人环抱的大树下,“说说,谁让你们来我们队行凶杀人的?”
缺耳朵男人道:“我们没杀人,是你们队的知青和我们几个起了争执,然后不小心打了场架。”
大哥说的,万一事情没成,一定要咬死只是打架。
这样那群穿制服的就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了。
棠清妤嗤笑,扬起手刚想抽几人大耳瓜子,棠清辰递过来一块木板,“姐,用这个,用手打多疼啊。”
棠清妤颔首,颠了两下木板,胳膊抡至180度,“啪”地往缺耳朵脸蛋上狠狠一抽。
“嘴硬是吧,我给你扇软乎了。”
“嗷—”男人惨叫。
下一秒两颗带血的大牙从他鲜血淋漓的嘴巴里掉了出来。
跛脚男震惊且愤怒,“贱人,你敢打我兄弟,你……”
紧接着,带血的木板在空中刮过一道凛冽的风,狠狠抽在他嘴巴子上。
又两颗带血大牙滚落。
“啪啪啪”
“嗷—你敢随意殴打群众!”
“啪啪啪”
“啊啊啊—我要报公安抓你!”
“啪啪啪—”
“嗷—泥师蛇公摊。”
“娶答成找。”
一连串的耳光抽下去,两人肿成了猪头脸,却还在嘴硬。
钱红安和朱开文已经看呆了,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汗,好吧,彪悍如小棠,能被人伤到才怪了。
棠清妤几拳砸在两人肚子上,两男人在树下‘欢快’地荡起了秋千。
然后抬脚,一脚脚往他们身上狠踹。
“砰砰砰”地踹到实处,听着都很疼。
两个大男人哭爹喊娘,鬼哭狼嚎,惨叫连连。
远处跑来几个小孩,见两个叔叔在树上荡秋千,揪着钱红安的裤子道。
“钱爷爷,我们也要荡秋千。”
“荡秋千可好玩了,叔叔们怎么荡哭了?”
“哇—”荡秋千的两人终于绷不住了,“窝烁,窝门烁。”
“有个男的给了窝门老大120块钱,让窝门到牛马大队来,废掉棠清辰两条腿和两只燕。”
“补药踹了,窝要肆了!”
棠清妤一板子不小心抽在缺耳朵男人的第三腿上,“说重点。”
男人小脸煞白,还荡着秋千呢就晕死过去。
小孩们:“咦?荡秋千也会荡睡着吗?”
跛脚男似是感同身受,脸色也煞白,忙不迭道:“女侠饶敏,窝直到那男的家住在哪,窝阔以带泥去抓他!”
眼见棠清妤还不满意,他又道:“窝大锅是小三崖的人,二锅是团结大队的……窝阔以协助泥把他们都抓到。”
跛脚男交代他们是这一带的混子。
刀疤脸前些年和人学了点三脚猫功夫,便集结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混子,常年不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