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玫看向他,心里一动跟着他去了另一间屋。
吕业吃完早饭便带着自己手下的公安继续去公厕附近排查。
昨天下午公厕被暂时查封,这里是城郊,公厕非常简陋,平时少有人来。
昨天发生一起袭击军人的案件,不少闲人专门跑来看热闹。
人群里两个踩点的男人看着公安排查的景象,心里恼火得很。
大哥几天前去黑市附近踩点,看中一个投机倒把的年轻男人,那男人的东西好卖得很,卖了不少钱。
明天他还会再去黑市出货,他们兄弟三人已经打探好男人回家会路过这个公厕附近。
原本定好明天傍晚在这个公厕,再次实施抢劫计划。
现在倒好,因为这突发状况这次计划要黄了,奶奶滴,到底哪个龟孙胆子大到敢袭击军人啊?不要小命了?
两个小弟心里骂骂咧咧,却有点佩服那位袭击军人的仁兄。
结果下一秒,旁边一人道。
“听说这起袭击军人案件是三个在公厕实施过两次抢劫的抢劫犯干的,那三人真该死,不仅抢了军人同志的钱,还把军人同志的腿给打折了。
希望公安快点把他仨抓到,送他们上宣判大会吃花生米去。”
两个小弟瞪大双眼:“!!!”
啥啥啥?龟孙子是他俩和大哥?
不是!他二大爷的狗*的,他们和大哥昨天安生待在家里赌钱,压根没出门好吧?
是哪个狗*的冒充他们抢劫了军人?
俩小弟气成了河豚,气到想报公安的程度。
接着想起自己是通缉犯,小弟俩带着满肚子火气退出人群,不着痕迹地离开了。
回到住处,两人来不及洗伪装过的脸,跑到还在赌钱的大哥耳边吼道。
“不好了大哥,昨天县里发生一个袭击军人的案件,现在外面的人和那伙狗公安都以为是咱们仨干的,大哥这可咋整啊?”
大哥摸钱的动作一顿,“啥混蛋玩意儿?”
他前两次刚找来的钱都被输走了,现在还欠着人钱呢,就等明晚干那一票了!
一起赌钱的几人一听,瞬间收起赌具。
“不赌了不赌了。”
大哥赖三急了,“不是我还没过瘾呢,你们收赌具做什么?接着来接着来。”
一人道:“赖三,出了军人被袭击这事,肯定全城戒严,你觉得你仨还能和之前一样侥幸找到钱?你欠我们的钱都不知道能不能还,你还想再赌?还是等你还了钱,有余钱再来找我们吧。”
“好心提醒你们仨,这段时间安生苟着吧,别出去浪,不然被抓进去吃花生米了,我们的钱咋整?”
赖三紧皱眉头,心里犹豫。
—
袁玫和鲍申谈完,她满脸笑容地领鲍申去了医院见棠清穆。
三人一合计,三人皆满意。
牛马大队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