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压根不认识他,自然不想和他多废话。
“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冯艳蓉亲妈双眼红肿,仇恨地盯着沈致,突然张牙舞爪朝沈致扑过来。
“我的女儿啊,你们还我女儿,我女儿被你大哥害死了,你大哥现在还好好在拘留所待着,那个禽兽他怎么还不去死!!”
“你们沈家当初就是臭老九,坏分子,从根儿上就是坏的,你大哥做出这种事,他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
沈致脸色难看,躲开她的抓挠,愤怒地反驳道。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大哥只是晕倒在那个公厕附近,那晚上是冯艳蓉先去纠缠他,他很快就离开了,后面压根没再见过冯艳蓉。
现在证据没找齐,我大哥只是有嫌疑,不是罪犯!”
“你再胡乱污蔑我大哥,我就报公安把你抓进去!”
冯艳蓉她妈哪肯善罢甘休,哭得险些站立不住,旁边男人急忙扶住她,她指着沈致冲周围开门开窗看热闹的人吼。
“几位同志,就是他大哥,他大哥禽兽不如,仗着我女儿想和他相看,傍晚把我女儿约出去,结果却对我女儿做了猪狗不如的事,还把我女儿杀了。
呜呜,他们做错了事还不承认,可怜我如珠似宝的女儿,就这么没了!”
“你们有女儿的千万要注意了,大哥是个罪犯,弟弟又能好到哪里去?小心你们如花似玉的闺女也被弟弟给盯上了,呜呜……”
“你!你这个泼妇你胡说八道!”沈致气得跳脚,他才18岁,不知该怎么堵住这个臭女人的嘴。
冯艳蓉她妈却尖叫一声,“啊啊,打人了!”
邻居们看向沈致,到底是相处几年的邻里,大伙虽然对沈琅的事存疑,但心里是相信这么个正直善良的小年轻不会做那种事的。
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沈致被人欺负了去。
一大哥用擀面杖砰砰砸了下墙,瞪眼训斥道。
“人家公安同志都还没说沈琅是罪犯,你们就来闹上了,怎么,当我们近邻都是死人呐?你再敢吵闹一句,老子上街道办举报你扰民。”
冯艳蓉她妈气得差点心梗,气愤这群人是非不分,见大哥满脸横肉很不好惹,到底没敢再闹事。
陌生男人想到自己的来意,忙说道。
“同志,你误会了,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找沈致同志有重要的事,这位同志也是没了女儿,悲伤过头这才失了分寸多说了几句。”
“沈致同志,你就原谅她一回吧,体谅一下她刚经历失去女儿的痛。”
沈致冷笑,“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快滚。”
男人面不改色,上前两步低声说道:“同志,我知道你现在在到处求人想还你大哥清白,我有办法能让你大哥不遭罪平安出来,就看你肯不肯配合了。”
沈致神色一变,探究地盯着他,“呵,你会有这种能耐?”
男人一脸坦然,“你都没听我说是什么事,怎么就知道我没能耐呢?”
沈致犹豫一会让开通道。
横肉大哥见此,挥舞着擀面杖,“小致,我在隔壁和面,你有事直接喊一声就成。”
“好,多谢程哥。”
片刻后,“你说什么?!”沈致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