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里面的动静还没停,焦急的侯母一把推开小两口的房门。
“儿啊,住手不能打!”
侯耀祖气愤开口:“娘,我压根没碰过她,她肚子里的娃不是我的!结婚前我就被戴了大绿帽!”
“你别管,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这个贱人!”
“啥?”侯母尖酸刻薄的脸上腾起愤怒,抱着幻想地问:“她的娃真不是你的?侯家的大金孙没啦?”
“是!”
“好你个小贱人,怀着野男人的种嫁给我儿子,这是想让我老侯家给别人养孩子啊!”
侯母气急败坏,扑过去骑在棠娇娇身上,巴掌疯狂往她身上招呼。
扇耳光,扯头发,掐肉,怎么狠怎么来。
打得棠娇娇头破血流,惨叫连连,没有一丁点还手之力。
听见动静的侯父也忙跑来查看,一问才知道他侯家的大金孙竟然是个野种。
他目光狠辣地冷声开口:“这种丢脸的事决不能让外人知道,耀祖,让她流产,明天一起去找棠富强那个老家伙算账去。”
侯耀祖诡异一笑,在昏黄灯光下无比的惊悚,连呼吸都疼的棠娇娇目露惊恐。
惊惧地往后退,“不要,耀祖,我是娇娇啊,我是你最喜欢的娇娇。”
“我发誓,今后我一定和你好好过日子,你放过我吧。”
“就凭你这个丑八怪?我呸!”侯耀祖狞笑,不为所动,一拳砸在棠娇娇小腹上。
“啊—”棠娇娇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眼前一黑直接痛到晕死过去。
地上也缓缓流出了一滩鲜血。
侯耀祖越发气恨,在他眼里,这滩血不是红色的,而是绿色的,是他头顶大绿帽子的见证。
侯母一脸厌恶:“打死她,花了这么多钱,居然娶回来一个怀着野种的贱人!”
最后棠娇娇被侯耀祖打得气息奄奄,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侯父怕闹出人命,才让侯耀祖住了手。
侯家人也没有把人送到医院,就这样让棠娇娇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侯父侯母用冷水把人泼醒,棠娇娇浑身上下痛得都快死掉了,没反应过来就被侯家三人拖着去了军区大院。
棠富强忙着联络关系,一听侯家人又来了。
不仅脑瓜疼,就连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
“他们又来做什么?”
林金小声道:“侯家人说不要娇娇同志这个儿媳妇了,要求两家离婚,让您返还那两千多块钱。”
棠富强捂了捂心口,“让他们滚!我清清白白的闺女头天嫁到他们家,第二天就想离婚,哪有这么好的事。”
林金应下,很快去而复返。
“侯家人在门口闹腾起来了。”
“什么?报公安说他们干扰军人,把他们抓走!”
两家人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给大院吃瓜看戏的军属们乐得不行。
就连疗养院的棠老爷子也吃到了最新鲜的热乎瓜,喜得他早上多喝了一碗粥。
吃完早饭,老爷子吃了一粒自个宝贝孙女从清县寄来的养气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