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棠清妤扬声对钱红安、朱开文道:“钱叔,朱叔,快过来一起吃饭。”
两人看了眼她准备的丰盛伙食,摇头拒绝,“不用不用,家里做好饭了,我们回家吃。”
棠清妤干脆直接跑过去把两人拉过来,“叔,一顿饭而已没什么的,我下乡后两位叔对我多有包容,这次就当我请你们吃饭表达谢意了。”
“好吧。”
两人实在拗不过,只得过去坐下。
开饭,众人端着一大碗白米饭,夹了一筷子菜就开造。
棠清妤厨艺不错,又舍得放油,每一个菜都色香味俱全,好吃得舌头都快掉了。
干活干了一上午的师傅们嚼嚼嚼,心里暗叹棠知青实诚。
乡下有啥吃啥,就是随便弄点菜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吃了人家小同志这么好的饭菜,下午干活还得更卖点力气啊。
朱开文更是打算下午把自己儿子薅来帮棠清妤盖房子。
老子的账,儿子来还,天经地义,嘿嘿。
蓝秋眉和孙栋梁看着远处热热闹闹干饭的景象,许久许久没吃肉的两人疯狂咽着口水。
心里又恨又气,恨棠清妤叫了钱红安两人吃饭却不叫他们,让他们难堪,气棠清妤把他们当透明人。
这时村那头传来一阵嬉笑声,两人心下一惊。
怕被人瞧见自己的狼狈样子,忙捂着脸飞快跑走了。
回到知青点房间,发现自己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行李就这么丢在地上十来天,其余知青并没有给他们收拾一下,两人又是一阵恼恨。
孙栋梁看见自己的被褥跟臭烘烘的垃圾一样堆在墙根脚下。
上面湿漉漉的,还长出了野草嫩芽,一靠近一大股尿骚味袭来,他脸都绿了。
“该死!该死!”
——
京城某军区。
“棠富强同志,由于你在与沈毓同志存在事实婚姻期间,与柳凄凄同志私相勾结,身为军人不以身作则,知法犯法,违反纪律,犯下重大过错。
现今组织决定,对你进行处罚,严重警告一次,军职由副团级降为连长。
望你今后引以为戒,莫再犯错。”
汲汲营营大半辈子,五十好几了,到头来又回到了原点。
“呼哧呼哧—”
棠富强瞪着眼前宣判的同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脏疼得要命。
最后他疼得白眼一翻,不甘又绝望地晕了过去。
他的老首长丝毫不同情棠富强如今的遭遇,冷着脸道:“把人送到医院去。”
经过三个小时的抢救,棠富强终于从昏迷中苏醒,才醒过来他就发现自己的心脏和肝的位置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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