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个妖精。”
中年男人被棠娇娇的眼神和双手勾得找不到东南西北,越发猴急。
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场长,侯家那些人以前对人家动辄打骂,我好讨厌他们,你让人再多给他们派些活,最好每天都累得半死。”
“哦~好。”
“场长,人家想吃烧鸡和红烧鱼,你单独让大师傅给我做嘛~”
“嗯~好。”
“还有好看的布拉吉、的确良裙子……”
“好好,都答应你。”
棠娇娇又道:“场里闷得慌,人家想去周边逛逛,散散心,我听说隔壁县有个牧场,人家想去看看嘛。”
棠清妤的大舅舅大舅母就在那个牧场,呵。
场长动作一顿,为难地看着她。
棠娇娇冷下脸,一把推开人,“你堂堂场长,这点小事都没办法吗?我又不是要去干啥,只是想去散心而已。”
“不愿意办就算了,我走了。”
场长急忙将人拉进怀里,“好好,我想想办法。”
这妖精花样多,他一时还舍不得她。
“哼,这还差不多。”
二十分钟后,场长脸色青白,却一脸餍足地由着棠娇娇打开门走了。
回到住处,棠娇娇哼着小曲用梳子梳理头发。
迷迷糊糊醒来的侯母骤然嗅到从她身上飘过来的某种味道,凝神一看棠娇娇脖颈处竟有那种痕迹。
侯母脸色霎时变得青白交加。
她挣扎着爬下床,在棠娇娇不屑的眼神里朝她扑过去。
“贱人,你是我侯家媳妇,耀祖才没了一月,你竟然勾搭上了野男人,我打死你!”
棠娇娇冷笑连连,往旁边一躲。
“侯耀祖活该,谁让他强迫女同志导致人家自杀的?他吃一百颗花生米都不够。”
“你老侯家注定绝种,侯耀祖没个一儿半女,身后事凄凉,连骨灰盒都是随便埋的,活该,活该,哈哈哈。”
侯母目眦欲裂,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贱,贱人……”三个字刚说完。
瘦到脱相的老太太直挺挺倒在地上,双眼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棠娇娇吓了一跳,挪过去一脚踹在侯母身上。
“喂,死老太婆,你装什么死?”
连踢了几脚,侯母都没有一点反应。
棠娇娇皱眉往她鼻子处一探,又摸了摸脖颈处脉搏,最后大惊失色。
侯母断气了。
棠娇娇惊慌失措地夺门而出,跑到没人的地方躲了一上午,吃午饭才冒出来。
侯家几姐妹抱着尸体痛哭流涕。
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棠娇娇松了口气。
—
牛马大队。
吃完饭,棠清妤刚准备睡会午觉,发现院子里的棠清辰扎完马步,开始练拳了。
“阿辰,你过来下,我有事要问你。”棠清妤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