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是不是程雪宜那边有什么重要消息?”
恭敬跪着的佘广元猛地点点头,小声道,“主人,之前我按照您的吩咐给程雪宜传了些假消息,对方对我说的‘虐待’沈同志的行径非常满意,还寄了一张两百块的存单奖励给我。”
佘广元将存单和自己攒的小金库递给棠清妤,笑得跟条哈巴狗似的。
“主人,这是我孝敬您的。”
见棠清妤把玩着存单,佘广元继续道。
“一周前程雪宜再次给我寄信,主人,咱们渔场里除了我和苗壬外,好像还有别人被她收买了,对方应该在暗处盯着我。
上次沈同志安全回来,我不仅没让人再次动手,还修整了渔场的棚子,这才被那人发现了端倪。”
棠清妤皱了皱眉,“信呢?”
佘广元放出一张空白纸,神情越发小心翼翼。
“这就是,奇怪的是信上的内容,那天我刚看完,等下午打算把它和之前寄来的信放在一起时,上面的字全没了,不过我还记得寄件人的姓名和联系地址。
寄信人是个男的,不是程雪宜。
上次您走后让我收集证据,我之前没整理以前程雪宜寄来的信,不知道,但那天我一看,以前的旧信件全部一片空白,一个字都没有。”
“什么?”棠清妤震惊,旋即她想起以前妈当故事给她讲过前几年有敌特进行间谍活动。
用特殊墨水来传递重要消息。
那种墨水书写的字迹会在几天后凭空消失,证据会彻底销毁。
棠清妤暗想程雪宜心思之缜密,“把信件内容念出来。”
“是。”佘广元应道,“信里程雪宜气急败坏,斥责我收了好处阳奉阴违,不办正事,还问我是不是也被沈同志给迷住了。
信件最后她再次命令我对沈同志动手,一个月后她要听到沈同志出事的好消息,要是我不中用,她就换别人来。
程雪宜还特别说明她能让我当上场长,也能把我搞下去,让别的听话的人坐上去,让我好好办事,闭紧嘴巴。”
“砰—”棠清妤一拳砸在桌子上,脸色出奇难看。
吓得佘广元小心脏一抖,脑袋都快垂到地上去了。
棠清妤目光冷漠地一一翻遍所有信。
本来能当部分证据的,现在全没了,啧。
“主人现在咋办啊?寄信人不是程雪宜,是个陌生男人,我也没见过程雪宜,就算我出面指证程雪宜这些信上曾经有她命令我对沈同志下手的指令,我感觉也不大行。
她那个大哥和弟弟都是大人物,咱想要动她难度太大了。”
棠清妤面无表情,“这些事你不用关心,当务之急是赶快把程雪宜收买的另外的人找出来,再一个务必护住我妈,哪怕你死了,我妈也不能掉一根汗毛。”
“之后再有信,你把信先拓印一份保存,再看。”
佘广元点头如捣蒜。
把渔场里所有员工写在纸上挨个分析,最有嫌疑的就是新进来这三人。
“主人,正好他仨今晚在渔场巡逻,我去旁敲侧击审问一下。”
得到棠清妤准许,佘广元离开了办公室。
棠清妤陷入沉思,思考该如何把程雪宜这个恶毒女人一举弄进去蹲笆篱子。
对方过段时间收买一个,过段时间收买一个,万一佘广元疏忽大意了点,她妈得再次陷入危险当中。
棠清妤思来想去,打算给孟姨和爷爷寄封信。
把她妈的情况和程雪宜收买渔场的人对她妈动手的事全都告诉他们,请他们查一下程雪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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