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妤~妤妤~好想你!”
说着裴砚深忍不住地去亲她。
棠清妤心里好笑,抱着他的脖子歪头不给亲,“别闹,你幼不幼稚?我还没洗脸刷牙。”
裴砚深追逐着她的红唇,“妤妤香香的。”
棠清妤怕碰到他伤口,没敢挣扎,最后还是被裴某人得逞了。
两人唇齿间一股牙膏味,彼此却觉得很甜很甜,一路甜到了心尖尖上。
门外传来孟闻珺和李景说话的声音,棠清妤急忙一把推开还吻着她嘴唇的男人。
裴砚深尤嫌不够,遗憾叹气。
棠清妤瞪他,他只一味笑得不值钱。
“今天小深的气色好太多了,李老您的医术太好了。”孟闻珺夸赞道。
一行人将裴砚深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李景一番把脉,也有点纳闷他咋好得这么快,相比昨晚这小子的身体状况好了不止一点点。
吃灵丹妙药了吧?
不过啥也没把出来,李景只当裴砚深身体好,危险度过之后身体机制修复得快。
“没多大事了,好好养着就成,过不久又能壮得跟头牛一样了。”
“好好。”
送走李景,孟闻珺一把拧住裴砚深的耳朵,骂道:“死小子,你这是要吓死我和你爸还有你爷奶,哥哥姐姐啊。
叫你别拼命别拼命,这下小命差点搞没了,老实了吧!”
棠清妤满眼惊奇。
裴砚深自觉很丢脸,讨好地握住孟女士的手:“妈,妤妤还在呢,您能不能给我留点好形象!”
这几个月他每次见他家妤妤,哪次都要捯饬得亮亮堂堂。
现在他妈这一搞,他形象都没了。
“你还知道要在对象跟前保持形象,你这头猪把我家妤妤拱了你咋不吭声?
差点把小命搞没的时候咋不想想妤妤会不会伤心难过?你个不孝子!”
裴砚深一怔,看向近在咫尺的棠清妤。
女同志脸上没了笑,眼底盛满对他的担忧和心疼。
裴砚深心脏抽痛,眼眶微微红了。
孟闻珺刚开始笑骂,骂着骂着眼泪一掉,抱着他开始哭,“你个死小子,这次把我们吓个半死。”
裴正承叹了口气,抱住妻儿,顺带往好大儿脑壳上狠狠挼了一把。
情绪刚上头的裴砚深瞪他爹,父子俩大眼瞪小眼。
孟闻珺哭够,变脸似的笑靥如花,拉着棠清妤的手放在好大儿手心。
“我们妤妤可不能一点委屈,你敢对妤妤一丁点不好,老娘打断你狗腿,要有天妤妤过不下去和你离婚,我和你爸你爷奶你大哥二姐都跟妤妤,你一个人孤独终老去。”
“对。”裴正承点头,点头点到一半察觉到不对,欲言又止地看着媳妇儿。
“……妈!您别咒我们行不行。”裴砚深很不满。
“……”棠清妤脸颊微红,“孟姨,结婚还早呢。”
孟闻珺稀罕地把她的手从好大儿手里抽出来,自个牵着。
“我先警告他一下,不过妤妤你放心,这不孝子我了解,他不会叫你受任何委屈的,你放心和他处对象。”
“嗯。”棠清妤看向眼睛一直胶着在自己身上的某人。
裴同志的确哪哪都好。
大家醒来都还没吃早饭,孟闻珺索性拉着裴正承去弄早餐,顺带给俩小年轻单独相处的时间。
裴砚深住在最好的病房,这里一般人上不来,病房门敞开,门外也没人。
他又想去抱棠清妤,还没抱,一群电灯泡发着亮堂堂的光来了。
“砚哥,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队员们叽叽喳喳。
裴砚深脸很臭,顾严率先察觉到不对,看了眼棠清妤,又看看他砚哥,猥琐一笑叫人推他走。
“砚哥刚醒还要休息呢,我们下午再来吧,快走快走。”
偏崔行这个大老粗没意会,对棠清妤道:“棠同志,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想和你说!你现在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