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闻珺和裴砚深不约而同问道:“有没有说什么是要紧事?”
那名话务员递给孟闻珺一张记录了电话内容的纸,又行了个军礼就离开了。
孟闻珺和裴砚深三两下看罢。
上面说妤妤的一些图纸被霅溪市农机研究所的所长曹谋天强占了。
那个曹谋天拿着妤妤的东西消失在市里,应该是去省里了,他们正在省研究所门口蹲守。
问妤妤有啥好办法,最好能亲自去省里一趟。
孟闻珺和裴砚深眼底浮现一丝危险。
“先等妤妤回来再说。”
“嗯。”
另一边,棠清妤带着棠清穆越走越偏僻,人越来越少,不远处被绿化树丛严实遮挡的小亭子只能看到一个小角落。
拄着拐杖的棠清穆想起在清县的经历,快好的腿又开始隐隐作痛,打了个寒颤道。
“别,别往那边走了小妹,我们就在这说吧。”
“上次是大哥不好,大哥沉浸在爸被枪毙、清安被下放改造,整个棠家家破人亡的悲痛里,才对你说了两句重话。”
棠清穆自顾自说着,知道她厌恶娇娇,特意没提。
“大哥昏了头,大哥和你道歉。但是小妹,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我是你亲大哥,你目前应该正和裴砚深处对象吧?
将来你嫁人得有个后盾坚实的娘家,才不会矮了裴砚深一截不是,大哥我好歹也是个营长……”
棠清妤只当他在自己耳边嗡嗡嗡,眼瞅着附近没人。
她突然转身一板砖敲在棠清穆脑袋上,力道控制好,不破皮又能把人敲晕。
棠清穆晕倒前,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和愤怒。
“上次……果然是你打的我。”
棠清妤面无表情地把他拎进空间,举起拳头吹了吹,阴恻恻地笑着。
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在棠清穆身上,“砰砰砰”拳拳到肉,听着就疼得要命。
晕死的棠清穆惨叫着醒来,蜷缩着身体护着自己的头。
“啊啊—棠清妤,你个贱人,没教养的东西,你不仅殴打你亲大哥你还袭击军人。
上次让你逃过一劫,这次你要是把我重新引荐给裴司令和孟团长,让他们把我调去京城军区,我就放你一马!”
“呵呵!”回应他的是棠清妤的冷笑和疯狂砸在他身上的拳头,“做你的春秋大梦!”
“一天张口闭口贱人,你才是棠富强老东西和柳凄生出来的贱种腌臜玩意儿,老贱人小贱种,贱言贱语贱不要脸!”
棠清穆面部充血,屈辱极了。
棠清妤一脚踹在他脑袋上,男人脑瓜子一疼,感觉脑浆都要溅出来了,再次晕死过去。
棠清妤把人暴打得遍体鳞伤,身上肋骨断了好几根,最后几脚重重踢在棠清穆小腿上。
“咔嚓—”还没好全乎的断腿再次骨折断裂。
并且瘸子那条好腿也断了。
营长?前途?她给他全毁了!这种是非不分的军人,还是趁早撤职断绝军旅生涯吧。
疼醒的棠清穆察觉到两条腿上的剧痛,目眦欲裂,满眼恨意。
“贱人!你竟敢毁了我腿!我要你死!”
棠清妤又把人砸晕,本想搞点潜伏期长的毒药喂给这坨臭狗屎,又觉得几年后才完蛋便宜他了。
她想到耿秋。
耿秋的父亲和丈夫也在西南的部队担任要职,看来得麻烦一下耿秋了。
棠清妤把软成一瘫烂泥的棠清穆丢到一个不被人注意的犄角旮旯,保准他能在这无知无觉待到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