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你们要打就打我们几个大男人,打一个18刚成年的女同志算什么本事?”伍厂长大吼。
队长充耳不闻,冷脸高举木棍往下一挥。
谁料下一秒,“咔嚓—”禁锢棠清妤的凳子上的木板断成两半。
女同志屁股都没离开板凳,大长腿狠狠踹在队长肚子上,“嗷—”
男人痛苦惨叫,朝后倒飞出去好几米重重砸在墙上。
“咔嚓—”他背部肋骨断了两根。
肚子犹如有尖刀翻搅般,疼得他瑟缩在墙角再也爬不起来。
“我滴个老天爷!”秦军惊呼,“武术宗师?!”
方立脑瓜子麻了,“棠……棠小龙?”
棠清妤徒手把银手镯掰变形,轻松就脱离了手腕禁锢。
秦军三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徒手,徒手掰手铐?要不是他们也被铐着,他们都要以为手铐是纸糊的了。
“你!你想干什么?我们是公安,你们是坏分子,你们居然敢袭击公安!”
审讯室的几人虚张声势,如同见了魔鬼一样。
“呵,公安?你们这种冤枉无辜同志,和真正的坏分子沆瀣一气的算什么公安?”
棠清妤冷声说着,捡起木棍“砰砰砰”往他们身上招呼。
“啊啊—”“嗷嗷—”
“救命,来人,有罪犯袭击公安!”
审讯室一片鬼哭狼嚎,夹杂着棍棍到肉的闷哼。
不一会,几人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断手断脚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棠清妤把木棍一丢,它跟长了眼一样,正好飞过去砸在刚才对她有肮脏心思的男人腿间。
力道极大,另一端砸在地上发出‘邦’的巨响。
“嗷—”男人脸比死人还白,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痛晕。
又一台鸡飞蛋打小手术圆满完成。
棠清妤浅浅勾唇,下一秒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来的一行人瞧见屋里倒了一地的猪头,又见被审讯的四人眨巴着眼,一脸‘不关我们事,是他们自己跌的’的无辜样。
为首队长怒不可遏,“敢对我们局里的人下黑手,果然是一群思想严重错误的坏分子!把他们带到别的审讯室严加审讯。
袭击公安,偷盗资料,私刻公章,敌特份子,这一条条罪名你们全都逃不掉!”
“等等!”就在这人眼神冰冷地吩咐时,外面插进来一道情绪不明的男声。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这儿没有确凿证据就能给人定下这一条条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