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瞪大双眼，猛地抽了口气，公安队长突然给棠清妤解开了手铐。
尴尬咳嗽一声，“同志请放心，我们只会进行正常询问，一定会让棠同志少一根汗毛。”
“嗯。”
公安队长叮嘱两个手下人一番，目送两人和棠清妤走远，然后转头对裴砚深道。
“裴同志，我们现在去查一下有没有目击者吧？”
裴砚深点头，直接走向刚才他家妤妤让他重点注意的女销售员。
那人正在给几个买家具的同志填写单子，余光扫到裴砚深带着公安过来，写字的手突然抖了三抖，然后又强装镇定。
“这位同志，请问你看到刚才那场栽赃闹剧的经过了吗？”裴砚深直截了当。
女同志神色有点不自然，很快调整过来摇摇头。
“对不住，我刚才在检查家具，没有看见，同志可以问问别人。”
她说着眼神不自觉瞥向某个地方，裴砚深立马跟着看过去，瞧见对面平静看向这边，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
那人见他们看过去愣了下，点点头转身想走。
裴砚深让一旁的队长去把人带过来调查，又掏出特殊证件。
“如果有人威逼你，你不敢说出真相，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说出真相你不仅不会丢工作，还会晋升，得到表彰信和奖金，你的家人、朋友、同事会羡慕你以你为荣。”
销售员死死盯着他手里的证件，又看向乖乖跟着公安过来的业务科副科长。
突然开了口，“我没看见长得俊俏的女同志对另一个长得不如她的女同志捅刀子。
但我看见没那么好看的女同志趁着转圈，手飞快伸到衣服里做了个动作，接着她肚子上就插了刀。
我不是不想说，是我们领导说不想多事，用给我停职威胁我，我才不敢说的。”
裴砚深颔首一笑，“多谢同志说明真相，待会需要你和我们去趟公安局说明情况，你放心，我会和你们单位的杨书记打声招呼，请他嘉奖你。”
销售员呼吸一窒，天呼啦！杨书记是他们单位的最高领导！
她暗暗庆幸自己识时务。
百货大楼的业务科副科长也被队长带了过来，裴砚深直接厉声质问。
“为什么不准手底下销售员说清真相？是霍家，程家还是霍无双吩咐了什么？”
副科长脸色一白，强撑着辩解，“不是，不是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