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的疼痛却未降临。他转头看见两人如同见鬼般僵在原地,棍棒高举却不敢落下。
机不可失,林成转身一个侧踢命中右侧混混胯部,同时左拳狠狠砸在另一人面门上。
转眼间,四个持械混混全被他一人解决。
原本压制阿星的四人见势不妙,立即分派三人来对付林成,却低估了警校毕业的阿星的实力——剩下那人根本不是阿星对手。
哎哟!
正走向林成的三人听到身后同伴惨叫,顿时陷入前后夹击的困境。
后面那个起码能一打二,前面这个刚放倒了四个。
“快走!”邓理杨虽然不惧**,却怕拳头,他扭头就逃,另外三个古惑仔也架着同伴仓皇撤退。林成与阿星并未追击,任由他们离去。
阿星已是强弩之末,再缠斗只会伤得更重。
“阿星,你还好吗?”阿玉在一旁揪心了半天,见打斗结束,立刻冲上前询问。
“没事,我刚才帅不帅?”阿星摆了个潇洒的姿势。
“都这时候了还耍宝!”阿玉气得拍了他一巴掌。
咚!阿星直接瘫倒在地。
“!阿星你怎么了?”阿玉被吓得脸色发白。
“没……就是想躺会儿。”阿星到最后一刻还在硬撑。
林成只挨了一棍,阿星却被围殴许久。他扶起阿星,三人一同往回走。
经过刚才倒地的地方时,林成突然驻足:“嘉嘉,谢了。”
“阿成,你说啥?”阿星一脸懵。
“我说赶紧回去擦红花油,疼死我了!”
“明明我挨的打更多好吧?”阿星委屈巴巴,“阿玉,我好痛哦……”
“好啦好啦,不痛不痛。”阿玉轻轻揉着他的脸。
林成扶着阿星,看两人当着自己面腻歪,牙关咬得咯咯响。
“靠!老子踹死你!”他忍无可忍,甩开阿星作势要踢。
“你肯定是嫉妒了,谁让我有阿玉呢?没马子的话,我还能送你几本**……”
阿玉看着两人胡闹,又好气又好笑:“你们俩都受伤了,消停点!”
远处空地上,一道白影悄然浮现。水眸盈盈的女子望着林成远去的背影,皱鼻轻哼一声,转身消散无踪。
“不可能,标叔怎么会见死不救?”
阿星像条死狗似的趴在林成肩上,发腻道:“阿成,你的肩膀好结实哦……”
“好好说话,别在我背上画圈!”林成浑身一激灵,阿星的**真不是常人能受的。
“我一定要找标叔问清楚!”阿星时而正经时而疯癫,普通人根本跟不上节奏,唯有沉浸在爱河里的阿玉,还能一脸宠溺地看着他**。
“阿星,你坐好,我去拿红花油。”
阿玉帮林成扶阿星坐下,匆匆转身去取药。
阿星冲林成挤挤眼,满脸得意。
“祖师爷显灵,多谢您老人家出手,替**出了这口恶气!”
狭小的房间里,李紧的声音格外清晰。林成与阿星对视一眼,察觉情况有异。
两人悄悄靠近,竖起耳朵。
“多亏祖师爷赐的灵符,把张标那老鬼关了进去……”
听到这儿,阿星再也忍不住,猛地推门冲进去:“原来是你干的!”
“?什么?”李紧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显然没料到会有人闯进来。
“还装傻?我和阿成都听见了,是你用符把标叔关起来的!知不知道我今天差点被邓理杨**?”
“我就是看不惯那老鬼,整天对我指手画脚……”李紧自知理亏,小声嘀咕两句,见女儿拿着红花油走过来瞪着自己,顿时不敢再多嘴,紧紧闭着嘴巴。
“标叔要是出事,我跟你没完!”
阿星抓起桌上的手n,抽出n管里的纸符,焦急喊道:“标叔!标叔你快出来!”
n毫无反应。
“怎么办?标叔不肯出来……”阿星有些无奈。虽然一开始被这老鬼整得很惨,但相处久了,标叔确实帮了他不少。
“至于这么小气吗?不就关了你半天……好吧,我道歉,对不起阿标!”邓理杨对着手n鞠了一躬。
n依旧纹丝不动。
“情况不对。”林成习惯性地往最坏的方向推测。
“那张符是祖师爷给我的,怎么可能有问题……”李紧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闭上了眼睛。
离他最近的林成立刻察觉到异样——此时的李紧气势骤变,仿佛换了个人。
“劣徒李紧!本祖师从未下凡,更不曾赐你灵符。此前有**法师假冒本祖师,你心存恶念,被邪道蒙蔽利用。”
显然,李紧此刻正处于“鬼上身”的状态。
“敢问祖师,可有办法救标叔?”林成紧盯着李紧问道。
“黑教的捉鬼精棺乃天下至邪之术,本祖师虽有心,却无力 ** 。不过,本祖师可传你们一法,写于后背,依此法炼药,或可破邪术。”
“阿星,脱衣服。”
“?我?”
“茅山祖师亲手给你写字,这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阿玉,你先出去。”
林成将一切安排妥当,让阿星脱下衣物,随后取来朱砂与毛笔。
站在后方观察,他发现茅山祖师附体李紧后,不仅气势截然不同,连书法也显得飘逸洒脱。
然而写出的内容却令人哭笑不得——
神台猫粪
金童玉女尿
大仙屁
屎尿屁三样齐全,林成记得电影里茅山祖师用来对付黑教邪术的正是这三样东西。
更让他在意的是茅山祖师提到的无法力究竟何意?是受限于李紧的凡躯无法施展神通,还是祖师本身已无法力?否则怎会容忍邪道法师在神像前冒充自己而不现身?
无论哪种情况,对林成而言都是好消息——神仙不管的世界,正是他大展拳脚的好时机。
本祖师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