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周发突然指向车外：“那人是谁？会不会和‘千面人’有关？”
远处，一个男人像斗牛士般提着衣服，似乎在护着什么。
林成看了一眼，说道：“尖沙咀的古惑仔老k，和案子无关。”
陈大伟当即下令：“阿成，先把他支开，免得待会儿误伤。”
林成点头：“明白。”
林成拉开车门，迈步走向姿势怪异的老k。
老k迅速脱下外套，披在身旁女人的肩上：“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家里还有人吗？”
女人垂着头，轻轻摇了摇。
“没地方去？在这儿待着等于送死。”老k叹气道，“想我尖沙咀老k……唉，算了！”
他强行掐断了回忆往事的念头。
“身上带钱了吗？”
见对方还是摇头，老k无奈道：“这样吧，你先去我表姐那儿住几天，她脾气是差了点，但心不坏。”
“嗯！”女人用力点头，接受了老k的安排。
这时，林成大步走近。
他瞥了眼老k那像斗牛士般拎着外套的古怪姿势：“赶紧走。”
老k对林成毫无印象，但混混的本能让他嘴硬：“晚上在码头溜达也犯法？”
“阿成，码头有情况……”耳机里传来提醒。
“明白。”他压低声音回应，“我带他们到安全地方，马上回来。”
林成一把扣住老k手腕，不容分说地拖着他往码头外走。
“喂！你干什么！”
老k大惊失色，想挣脱却发现对方力大如牛，自己的胳膊像被铁钳夹住般动弹不得。
挣扎无果，他只能放弃：“你要带我们去哪儿！”
刚想吼出声，林成的手已经捂了上来，老k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拐过街角，林成按住耳机汇报：“陈sir，搞定了。”
“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尖沙——”
“帽子。”林成亮出证件打断他，“今晚有行动，不想出事就老实待着。”
“阿、阿sir，我们现在能回家吗？”老k条件反射般抱头蹲下，姿势标准得像排练过。
“你们？”
林成眉头一皱。
关于“千面人” ** 富商的案子，陈大伟两小时前才通知他行动，此前他对这次突袭一无所知。
林成聚精会神地部署着行动，这次他们要面对的是荷炝实弹的悍匪，比恶鬼更加凶残。
他的注意力全在码头方向，没太理会老k，只想尽快把人打发走，免得影响任务。
可老k的话却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林成鼻尖微动，闻到一丝淡淡的纸灰味。
眼前倏然闪过一道白影——
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骤然出现在他面前。
女鬼！
她冲林成咧嘴一笑，双手揪住自己的耳朵，用力往两边拉扯，直到双臂完全展开。
然而她的笑容很快僵住了。原本想吓退林成，可对方只是平静地盯着她。
“再扯就断了。”林成淡淡道。
一招不成，女鬼又吐出长舌，扮作吊死鬼模样。
林成猛地探出左手，一把攥住她的舌头，往上一提。
女鬼身材矮小，被拎得双脚离地，悬空蹬腿挣扎。
“呜呜呜！”她拼命扭动，却挣脱不开。
“算你倒霉，今天我可不管你是报恩还是寻仇。”
林成扫视四周，瞥见地上有个矿泉水瓶，脚尖一勾，抄起瓶子拧开瓶盖。
他将瓶子夹在腋下，右手抽出两张黄符，啪地贴在女鬼身上。
符纸一沾身，女鬼顿时僵住，动弹不得。
腾出双手后，林成又从口袋里摸出个凡士林铁盒，拇指挑开盖子，里面是浓稠的朱砂膏。
女鬼盯着朱砂，眼中满是恐惧，却无法逃脱。
林成面无表情，食指蘸取朱砂，在左手掌心画出太极图，右手随即点向女鬼眉心，留下一抹猩红。
“收！”
女鬼挣扎不得，瞬间化作一团白布，被吸入矿泉水瓶。
黄符封口，大功告成。
林成满意地掂了掂瓶子，揣进怀里：“回去再收拾你。”
“阿sir，你说什么？”老k蹲在地上，茫然抬头，完全没察觉刚才的异状。
林成瞥他一眼：“立刻离开，待会儿要是交火，流弹可不长眼。”
“是是是！可我那个朋友……”老k往后指了指，却没敢回头。
他压根不知道，身后的女鬼早已被收进瓶中，正静静躺在林成的口袋里。
“她是外来的，交给我来解决。”
林成心中大致清楚老k和这女鬼出自哪部灵异电影，但他眼下有更紧要的任务，不想在此耽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