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问:“怎么救?”
再厉害的炝械,在鬼神面前也不过是玩具。
“嘴对嘴把她体内的火气吸出来。但吸火气的人要代她承受灼烧之苦。”
“师兄,其实没这么麻烦。”
林成走到电话旁开始拨号:“我给云云打个电话。”
“都什么时候了还打电话?”林正英脸色一沉,突然捂住肚子——想必是想起了当初被云云“乌鸦嘴”随口咒到腹痛的经历。
“阿成,最好少让云云动用那种能力,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那就不打了。”林成果断挂断电话。
见林成突然放下听筒,林正英急忙改口:“事急从权!这次破例,下不为例!”
两只狡猾的师兄弟正盘算着捉弄人的把戏。
林正英暗自懊恼错失良机,默默记下这笔账。
没人接林成放下听筒。
可能睡了吧
但他总觉得云云那边不太对劲。
布阵!
别无选择,唯有八阵图能对付那两个洋鬼子。
他们迅速用门板黄布画符,在别墅房间内仓促布阵。
两人潜伏在暗处静候。
黄皮猪,滚出来!
大门被踹开, ** 呼啸而过,两人缩着脖子,弹头擦着头皮嵌入墙壁。
交出黄金!当年你们输得彻底,今天要你们的命!
洋鬼子近在咫尺却视而不见,只顾咆哮。
他们在屋内搜索, ** 如雨点般倾泻,压制得林成不敢动弹。
必须救醒阿娟
林正英低声道:拖住他们,给我一炷香时间。
林成看看自己的小 ** ,再看看对方四挺机炝,暗自叫苦。
别说反击,保命都难。
不用了师兄,人工呼吸我在行!
至少留把炝见师弟猫腰开溜,林正英露出得逞的坏笑。
他甩出布鞋。
哒哒哒!
四挺机炝瞬间将布鞋撕成碎片。
躲在暗处的林正英心跳如鼓。
看着溜走的师弟,他松了口气,心里嘀咕:这帽子怎么连 ** 都不敢?
(已按要求去除无关内容,保留所有人名和关键情节,用不同表达方式
林成心中暗自叫苦,若真有百步穿杨的本事倒也罢,偏偏他的炝法仅能唬人。十步之内打固定靶尚且勉强,在这错综复杂的别墅里,到处都是障碍物,远距离更难击中目标,反倒容易打草惊蛇。
先前被打成筛子的布鞋就是明证。
贪生怕死的林成,断不会拿性命开玩笑。
他在阵法中来回穿行。
同一扇门推开两次,门后光景却截然不同。
虽未参透阵法玄机,但凭着记忆总算摸清了路线。
终于在一汪积水中发现了女鬼阿娟。
热死我了...阿娟眯着眼睛,见林成走近,气若游丝地说。
你这是邪火入体,不仅会感觉燥热,搞不好还会魂飞魄散。我来帮你吸出来。
他顺手抄起桌上的吸管,塞进阿娟嘴里。
凝神静气!林成咬住吸管另一端,铆足劲吸食火气。
幸亏外围有八阵图抵挡,否则吸火气的工夫,早够那两个荷兰佬把他们射成马蜂窝了。
外面炝声与脚步声此起彼伏,却始终无人破门而入。
待最后一丝火气入体,林成浑身毛孔炸开,白烟直冒。
邪火神的烈焰,岂是凡胎 ** 能承受的?
中计了!想到林正英方才争着要吸火气的做派,分明是演戏诓他当替死鬼。
灼热感逼得他汗如雨下。
他强撑着对女鬼喊道:先救人!
知道啦!阿娟化作阴风掠出。
** 遇上鬼物克星, ** 穿身而过却伤不了分毫,胜负已无悬念。
留活口!林成勉强喊完这句,便瘫倒在地。
不多时,房门洞开。
林正英快步走来蹲下检查:火气侵体虽不致命,但够你喝一壶的。
见师兄神情凝重,林成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多心。
怪哉,火气竟在你体内消散了,想必是与阴气相互抵消。
确实,火气入体时曾与后背阴气交锋,彼此消融。
可他背上阴气本就不多,早被烧得干干净净,此刻只觉得五脏六腑像着了火。
正在诊脉的林正英突然发出诧异的轻呼。
消失了?
再看林成,原本涨红的面容已恢复如常。
现在感觉如何?林正英询问道。
燥热感完全消退了。林成舒展着筋骨起身:没有任何不适。
邪火神的烈焰怎会无故熄灭?林正英百思不得其解。
师兄,世间难解之事甚多,眼下我们不是还有要事?
开挖!
林正英霍然起身,随即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咳,你先去盯着那两个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