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朱祥奋瞪着高少少,“你这八婆还没归西?”
“赌圣命硬得很!”高少少抱臂冷笑,“想去发财?叫声师父,教你赢个百八十万?”
阿达搓手:“真的?”
“真你个头!”朱祥奋一把拽回他,“我朱大少缺这点零钱?”
“说大话谁不会?”高少少对朱祥奋的话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地冷笑。
“喂,让她指点两招,能赚个几十万就赚翻了!”阿达压低声音劝说。
男人为了面子,连命都能不要,更别说几十万这种小钱。
“这女人心眼多得很,肯定不会轻易把秘诀教给我们。”朱祥奋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
“三叔,这女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朱祥奋的注意力很快被站在高少少身旁的短发女人吸引。
“她好像是前段时间赌马的那个女人,没想到居然跟高少少混在一起!”阿达惊讶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吓得几人一激灵。
来人正是林成。
“师叔,你怎么来澳门了?”朱祥奋好奇地问。
“最近休假,过来赚点外快。”林成回答时,目光却一直盯着高少少,直到确认她脖子上确实挂着护身符,眼神才稍稍放松。
“这么巧,一起!”朱祥奋热情邀请,有个身材魁梧的帽子在身边,安全感倍增。
就算赌钱被二叔发现,也有人能帮忙顶一顶。
“待会儿请你吃大餐!”朱祥奋压低声音加码,“龙虾管够!”
“林sir,真巧。”一直站在高少少身旁的短发女人终于开口,向林成打招呼。
“是,最近怎么样?”听到招呼声,林成这才回应。
他仿佛刚刚才注意到ay。
“还不错。”ay欲言又止。
“师叔,走了!”朱祥奋牢记不能碰女人的原则,拽着林成就走。
ay站在原地,默默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
“别看了,走吧。等我和乃猜赌完,再好好教你发牌技巧。”高少少对目光仍追随着三人的ay说道。
“好。”
ay点点头,却对自己一出门就碰上林成感到不可思议。而且她很清楚,刚才林成的目光一直盯着高少少的脖子,似乎在确认她是否戴着护身符。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海中闪过,但很快又被她摇头否决。
“绝对不可能!”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荒唐。
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现实中?
高少少的身边,安保比想象中还要严密。
林成环顾四周,表面只有y和高少少两人,实则暗处有七名黑衣保镖尾随。
如此严密的防护下仍被一脚毙命,这才是令他真正困扰的症结。
即便以他的身手,徒手突破七人防线也绝非易事。
能在铁桶般的防卫中击杀高少少,对手绝非等闲。最令林成不安的是,他对**者毫无头绪,如同在黑暗中与影子博弈。
师叔快走!朱祥奋拽着他催促,今天带您发横财!
林sir要不要参股?阿达搓着手指,稳赚的买卖。
赚钱当然算我一份。
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林成摸出百元钞票:就玩这么多。
一百块能赌什么?
嫌少?那算了。他作势要收回钞票。
别别别!阿达抢过钱塞进口袋,蚊子再小也是肉。
林成瞥见高少少一行也朝相同方向移动,随口问道:阿祥认识她?
我同学,唱歌要人命!朱祥奋掏着耳朵,满脸嫌弃。
她女伴更厉害!阿达突然插嘴,前段时间赌马暴富的那个!语气活像自己是幕后功臣。
一个赌神一个赌圣,女人都成精了。朱祥奋酸溜溜地说,以后 ** 该不会改叫娘子军吧?
说笑间三人步入**。阿达抱着筹码冲向二十一点赌桌:按转运秘籍说的,这把必翻本!
“三叔,你真有把握吗?”朱祥奋原本信心十足,但瞥见阿达怀里那堆筹码,心里又打起了鼓。
要是把“赢钱专家”这段时间赚来的钱全押上去,赢了倒好,万一输了可就血本无归。
“放心,咱们茅山秘术从不出错……不过,好像也用不着这么多?”阿达自己也犹豫起来,从筹码堆里抽出三个,冲周围投来鄙夷目光的赌客讪笑道:“我这是给你们留点翻本的机会,不然待会儿输得连裤子都不剩!”
“你们先玩,我去去就回。”林成的心思早就不在赌桌上。
朱祥奋和阿达头也不抬地挥挥手,压根没空搭理他。
厕所里,
林成钻进一个无人的隔间,指尖掐诀:“天眼咒!”
眉心金光骤闪,一粒蜜蜂大小的金芒破空而出,击穿天花板直冲楼上。
三楼包厢,
白色沙发上坐着两人,身后七名铁塔般的壮汉纹丝不动。
“知道这次我要和谁赌吗?”高少少毫无形象地扯着红裤子往上提,丝毫不在意黑衣保镖的目光。
y轻轻摇头:“不清楚。”
“泰国赌王乃猜!”
“我们在等他?”y好奇地问。
“没错!他约我赌一局,这次非得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赌圣!”高少少得意洋洋地学李小龙抹鼻子,却突然“哎哟”一声,从领口拽出y送的护身符。
“怎么突然发烫了?”
y盯着护身符,隐约猜到有人在暗中施法。
门被猛地推开,黑衣人快步走到高少少耳边低语两句后离去。
“你稍等,我去去就回。”高少少起身对y说道。
“小心点。”y总觉得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