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听你的。大妹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小声嘀咕:真当我们没看见你来买房?少少姐的钱怕是都被你们花光了!我们兄妹俩什么都捞不着可怎么办......
...........................................................................
别墅二楼。
窗帘缝隙间,
赫然浮现黑白照片里的四道身影!
这臭道士有点门道。居中男子开口却是女声。
姥姥,我们......最外侧的短发女子怯生生问道。
瞧他那身精气,玄光外溢。那些道士炼精化气,哪个能像他练得这般壮实?吞了他大补!
姥姥,他肯定会发现我们的。女子担忧道。
发现?哼!我们不现身,神仙来了也看不见!一甩袖,已飘回相框里的黑白沙发上:都进来,先观察几天。对了......那个窝囊帽子呢?
四人眨眼间全数缩回相框。
另一女子立即答道:至今没咬死过人。
半个月连个人都杀不了?废物!罢了。姥姥的目光仿佛穿透相框,直刺楼下的林成:只要吞了这小子,姥姥我法力恢复,千万活人都不换!哈哈哈哈!!
马桂彬突然抬头望向二楼。
林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怎么了老马?
林sir,你家有张照片让我很在意。
是么?忙完先去吃饭,回头我看看。
(哗啦!
“对不起,对不起!”
餐厅里,
林成和马桂彬无奈地望着不停向服务员道歉的扫把星。
以她的“特殊体质”,走到哪儿就有人遭殃。
“过来坐好,别乱动。”
林成朝扫把星招了招手。
“是,林sir。”扫把星乖乖坐下。
见她拿起刀叉,林成倒吸一口凉气,转头对马桂彬意有所指地问:“我们今天是不是该吃中餐?”
“我也这么觉得。”马桂彬盯着扫把星手里的刀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哟,帽子也舍得来这种地方吃饭?”
邻桌坐着两个男人,穿银灰西装、梳三七分的那个故意提高音量,阴阳怪气地说道。
“估计得花掉半个月工资吧。”对面的男人跟着嘲笑。
马桂彬心里不爽,但林成在场,他懒得动手。这种时候,出风头的事还是交给长官比较好。
在餐厅打架容易惹投诉,林成是胡警司的人,上头有靠山,还和霸王花督察关系不一般。
马桂彬只是个谁见了都躲的“瘟神”,待遇比扫把星强不了多少。要是被投诉,搞不好就得停职。
林成端起水杯,慢悠悠喝了口苏打水。
水在嘴里转了两圈才咽下,他嘴角微扬,神色从容。
看到这表情,马桂彬立刻明白——有人要倒霉了。
果然,一个服务员端着托盘路过,扫把星突然弯腰系鞋带,膝盖不小心顶到服务员的腿。
若是平常,被绊的人会往前摔,但眼下最不平常的是——扫把星正蹲在那两人桌边。
全油麻地警署都知道,只要扫把星在旁边,倒霉概率会无限放大。
“哎哟!”服务员摔倒时硬生生转了半圈,手里的托盘直接砸向邻桌两人。
哗啦!
加冰的苏打水泼了他们一脸。
“你找死!”
三七分头被浇成落汤鸡,发型塌成鸡窝,他猛地站起来挥拳就要打人。
“咳咳。”林成轻咳一声,“老马,带家伙了吗?最近陈sir要求严打,咱们业绩压力大。”
“带了。”
马桂彬会意,立刻从腰间掏出“银手镯”,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金老板,先吃饭...另一人连忙起身打圆场。
哼!你给我当心点!金老板收回手,瞪着那个眼眶发红的服务生。
别担心,林成转头对服务生说:有事直接联系警署,报我名字林成,我让重案组来保护你。
马桂彬朝服务生摆摆手,对方如获大赦——这两边他都惹不起。
邻桌两人瞥见马桂彬腕间的银 ** ,顿时蔫了火气,只能骂骂咧咧地用纸巾擦拭身上的水渍。
林sir,没发现异常。扫把星汇报道。
先吃饭吧。对了老马,我们点鸡了吗?刚才看到落汤鸡,有点倒胃口。
没点。马桂彬一板一眼地回答。
噗——扫把星瞄了眼隔壁桌的落汤鸡,憋不住笑出了声。
......哼!邻桌传来一声闷响。
知道讨不到便宜,那两人索性偃旗息鼓。服务员送来毛巾帮他们擦拭,总算缓解了狼狈。
上次我遇见个**,那叫一个正点!金老板突然压低声音:现在那些小明星根本没法比,可惜没留电话。他咂着嘴摇头,忽然顿住——林成的侧脸让他觉得眼熟。等对方视线扫过来时,他急忙别开脸,硬生生截住了话头。
听说金老板最近攀上高枝了?同伴见状赶紧岔开话题。
互利共赢罢了。金老板切着牛排,酱汁在齿间滋滋作响:泰国赌王乃猜前阵子暴毙,赌钱哪比得上搞房地产?
那是,房地产可是掘金的行当。
两桌人相安无事地吃完餐点。邻桌匆匆结账离开后,林成摩挲着胡茬问道:老马,那人什么来路?
不熟。马桂彬摇头:但姓金的房地产商,八成是金大枝。
就是那个强买地皮的金大枝?林成的指尖在下巴青茬上打了个转。
以前放火烧过别人房子,还带四五十个马仔去砸店,手段阴毒下作。马桂彬点点头,对林成的话表示赞同。
这帮人就是吸血蚂蟥!扫把星咬牙切齿地嚼着牛排,仿佛在撕咬那些黑心商人的血肉。
先吃饭,别想太多,咱们做好分内事就行。林成又瞥了眼金大枝刚才坐过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