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闻两下就能辨鬼?比警犬还灵!”
“侮辱警务人员?”林成突然拧住他胳膊反剪到背后,“跟我走一趟!”
围观群众顿时鼓掌叫好:“阿sir干得漂亮!好好收拾这个 ** !”
“最好把他阉了!”有人起哄道。
男人被一群壮汉指着鼻子骂流氓,心里憋屈的:阿婆,您老先把胡子刮干净再来诬赖人行不?我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呢,你们这么糟践人合适吗?
餐厅里顿时嘘声四起。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餐馆,林成松开拽着对方的手:这算不算救了你一命?
你玩我呢?居然拿我当挡箭牌!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夫的份上,非揍你不可!陈百龙瞄了眼林成鼓鼓囊囊的胸口,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算你命大,摊上我这么个好亲戚!
任务完成。林成无所谓地耸耸肩。
他真就是来走个过场。
陈百龙比了个中指,听说没鬼后又壮起胆子。
他鬼鬼祟祟地溜回餐厅,找了个角落重新用报纸遮住脸,继续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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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宝贝,想不发达都难咯~阿如抱着个布包在人行道上晃悠,眼睛直勾勾盯着怀里的物件。
阿如姐,走路要看道。
谁呀?
阿如不耐烦地抬头,看清来人立即变脸:哎哟是阿成!
她慌忙把布包往身后藏。
林成瞥见她的动作也没在意,倒是表姐身上刺鼻的劣质香水味熏得他直皱眉。
最近混得咋样?要是看哪个条子不顺眼,想让他跳海跳崖的,姐一句话的事儿~阿如挺着胸脯得意洋洋。
发财了?
这宝贝可比发财......阿如突然卡壳,硬生生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她语重心长道:阿成,你可是咱老林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当差多危险呐!听说前阵子有个林姓督察在威鹏船厂单挑十几个国际悍匪, ** 把墙都打成筛子了!
阿如倒吸凉气:当差太危险了!姐以后给你盘个铺面,随随便便几千万入账。
林成忍俊不禁,还是点头:多谢表姐,有需要肯定找你。
让他辞职?开什么玩笑。帽子身份可是他掺和各种灵异案件的通行证。
真是固执,像你这样当个小帽子什么时候才能有出息?
两人偶遇,简单寒暄后正要分开。
阿如突然眼珠一转,停下脚步。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压低声音:来我家,有事跟你说!
林成爽快答应。
上了出租车,阿如突然拍腿惊呼:哎呀,把阿娥忘了!
她掏出手机:传呼台吗?通知阿娥来我家。
挂断电话,阿如盯着林成鼓起的口袋:表弟,你的传呼号和电话多少?
没问题林成等她拿出纸笔,才慢条斯理报出号码。
餐厅里。
搞什么鬼,说有好事又放我鸽子?阿娥不满地起身离开。
角落里的陈百龙悄悄放下报纸。
接个电话就走?肯定有问题!他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阿娥浑然不觉,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陈百龙立即驾车尾随...
草丛中突然伸出望远镜,接着探出个大脑袋。
目光紧锁远去的车辆。
豪哥,有帽子跟着,怎么办?又冒出个小弟。
这女的和跳楼那个是一伙的,跟着她准能找到昨晚那个女人!阿豪摸着下巴:去告诉雄哥,就说找到线索了,但有帽子碍事!
明白!小弟迅速离开。
啪!
扫帚狠狠抽在阿豪背上。
他扭头看见环卫阿婆怒目而视:找死老太婆!
我找死?绿化带是让你踩的?没家教!阿婆举起扫帚又要打。
再打我还手了!
***!
别打了!住手!
阿豪跌跌撞撞冲出几百米,直到确认甩掉了追在后面的老太太,这才弯下腰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哈,哈!昨晚撞见个跑得飞快的女人,今天又遇上个阴魂不散的老太婆,我这是倒了什么霉?”他拦下一辆出租车,指着前方因红灯停下的车辆,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司机喊道:“快,快跟上那辆车……”
体力耗尽的阿豪瘫在座椅上,像条晒干的咸鱼一样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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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拐进巷口,停在阿如家门前。
不到七十平的小屋,两间卧室,一个卫生间,一间小厨房,外加逼仄的客厅。
林成刚踏进表姐阿如的家门,第一印象就是——乱!
地上散落着袜子、内裤和揉成团的废纸,像被台风扫过一般。
“来来来,表弟!”阿如钻进厨房忙活一阵,端着茶杯凑到沙发前,“快坐,别站着!”
“表姐,找我帮忙?”林成瞥了眼泛黄的玻璃杯,没碰。
“其实也没啥大事……”阿如压低嗓音,仿佛在自己家也要防隔墙有耳,“昨晚我不小心从楼上掉下去了——本来是我朋友阿娥要跳楼,结果我自己摔了下去。”
“……哦?”林成拖长音调,“就为这个?警署倒是接到过报案。”他没想到这事和阿如有关。
“重点不是这个!”她声音压得更低,“我摔下去时撞见大哥雄在做非法交易!他们拿着刀,从窗户往外扔了好多钱……”
目击黑帮交易,显然不是小事。
阿如钻进卧室,片刻后拎出个鼓囊囊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