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敢占我的位置?说,阿凌在哪个包厢?
这......
不说就把你扔去跟 ** 的公狗关一起!
妈妈桑吓得一哆嗦:在、在2号......
炮哥甩开她,大步流星直奔2号包厢。他向来没耐心等人。
砰!
包厢门被踹开,四五个小弟鱼贯而入,把里面正玩得热火朝天的男人们吓了一跳。
嗯?敢耍我?炮哥脸色更难看了。
你找谁?里面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关你屁事!老子先找你算账!
砰!
门又被重重摔上。
见炮哥真的大闹包厢,妈妈桑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幸好炮哥只是扫了一眼就出来了。
奇怪,我明明记得老凌在里面......
妈妈桑赶紧堆着笑凑上前:炮哥,这边还有包厢,您几位先歇着,我马上叫老凌过来——是阿凌!
她心里直犯恶心,一群大男人管个老头叫,真够膈应的。
姨妈,没事吧?
云云担忧地过来询问。她暂时没工作也没去处,干脆来夜场帮忙,怕凌家母女吃亏。
没事儿!就是条疯狗要找老凌罢了。
哦......
炮哥在包厢里脱掉外套,露出胸前的护身符。小弟们也跟着脱衣,翘着二郎腿等那个绝世**出现。
几分钟后,期待已久的开门声终于响起。
炮哥挺直腰板不停搓手,眼珠子瞪得溜圆,显然已经迫不及待。
门被完全推开,但进来的并非众人期待的,而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他下身穿着西裤,上身套着运动衫,脚踩一双笨重的大头皮鞋。浑浊无神的双眼,布满皱纹的面容。
阿凌在哪?炮哥用力揉了揉眼睛,视线越过老头向门外张望。
空无一人!
手下们也都满脸困惑。
炮哥,您别开玩笑了,昨天的事您都不记得了?老头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着反问。
昨天?老子昨天和你有什么事!
昨天发生什么?老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就在炮哥感到蹊跷时,一个去卫生间的小弟回来了,正用衣服擦着湿漉漉的手。
哇!炮哥!阿凌来了!
小弟指着老头,仿佛看见了绝色佳人。
胡说什么?你脑子进水了?炮哥起身就是一记耳光:这明明是个糟老头子,哪来的阿凌?阿凌什么样我不知道?身材 ** ,嘴巴又甜!
可是......小弟捂着脸使劲眨眼,他分明看见的是那个 ** 。
炮哥!先前去找道长的小弟悄悄凑近,压低声音说:咱们可能真撞鬼了!
炮哥浑身一颤。
把你的护身符给我!炮哥对刚进来的小弟喝道。
小弟连忙摘下护身符递过去。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是说过不能沾水吗?你耳朵长哪去了?
握着湿透的锦囊,炮哥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弟能看见阿凌,而自己只能看见老头。
想到昨天居然是和一个老男人在这里亲热,炮哥顿时毛骨悚然。
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炮哥带着手下怒气冲冲地离开,无人敢拦。一出大门,众人便拼命狂奔,仿佛身后有索命恶鬼。
炮哥,现在怎么办?
老子居然被鬼耍了!昨天陪酒的是个老鬼, ** 晦气!快打电话!炮哥越想越恶心。
叫人砸了这里?小弟试探地问。
放屁!找今天给护身符的道士来抓鬼,不然这口气老子咽不下!
炮哥,电话本在台球室......
“那就回去拿!”
炮哥一行人怒气冲冲地离开后,凌浩西一脸茫然:“难道我的法术失效了?”
他刚走出包厢,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就凑了上来:“阿凌,该你喝酒了,别想溜!”
“看来没失效。”凌浩西顿时放下疑虑,跟着醉汉重新回到包厢。
既能畅饮美酒,又能赚大钱,简直是鬼中混得最风生水起的。
下午五点十五分,
李紧家中,
叮铃铃——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喂,找谁?林道长?”
李紧将电话往后一递,手臂猛然伸长,横跨三米,精准地递到沙发前那人面前。
“通天手?哼,华而不实!”
“这叫神通!能上九天揽月懂不懂?”李紧不服气地反驳,“赶紧接电话!”
对方接过电话,李紧立刻收回手臂,轻轻舒了口气——举着重物还是有点累的。
“你好,我是林道长。”
“什么?我马上到!”
“出什么事了?”李紧问。
“捉鬼!”对方只丢下两个字,转身就走。
“切,装什么高深,在我的地盘还整天想着抓鬼!”李紧撇撇嘴,胡子气得直抖。
没过多久,门再次被推开。
阿星、阿玉和林成三人提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原来阿星打电话求助,是让林成帮忙搬东西的。
“爸,这是给你买的新衣服,听说二叔来了,我还多买了些菜。”
“他吃素就行……澳洲龙虾?发薪水也不用这么挥霍吧?”李紧起初没在意,可一看到袋子里那只大龙虾,脸色顿时变了。
“是阿成买的,他说见师兄得正式点。”
“臭小子,第一个月工资就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