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
“——只有一个——”
“——找到那个,该死的、白发的‘恶魔’!!”
“——然后,我,要他!”
“——连同,他身上,所有的、那些,该死的骨头!”
“——都,彻底地,化为,这个世界上,最微不足道的……”
“——尘……埃!!”
……
木叶大营。
自来也的,通灵蛤蟆,早已将,岩隐村,那“全线收缩,转入追猎”的、最新的、充满了杀机的军事情报,带了回来。
自来也,看着,那张,充满了变化的地图,脸色,无比的凝重:
“麻烦了。”
“大野木那个,睚眦必-报的老家伙,彻底地,疯了。”
“他,这是要,不惜,付出任何的代价,在白,回到村子之前!”
“——截杀,他!”
静音:
“那……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白,他现在,是,一个,完全不受控制的状态!一旦,他,靠近了村子,就会,立刻,被我们木叶自己的、那强大的防御结界,给当成是‘敌人’,进行,无差别的攻击!”
“而,如果我们,派人,出去接应他!”
“——就等同于是,把,岩隐村的、那蓄势待发的数万大军!”
“——直接地,引向了,我们自己!!”
纲手,看着,沙盘之上,那个,正在,极其缓慢地,移动着的、充满了不祥的“红色光点”。
又,看了看,自己身边那个,正在,艰难地,恢复着自己那,早已是,受到了重创的精神的……
——团子。
她,缓缓地,站起了身。
那双,金色的、琥珀般的眼眸之中,所有的,疲惫与担忧,都已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疯狂的、也更加坚定的……
——独属于,“赌徒”的,璀璨之光!
纲手:
“——我们,不能,再被动地,等他‘回家’了。”
她,看着,一脸凝重的自来也。
说出了那个,唯一的、也是最危险的、能够,打破眼前这个死局的……
——最终的,方法!
“——我们,必须!”
“——赶在,那些,该死的岩隐村的土拨鼠之前!”
“——先一步!”
“——‘捕获’,他!!”
……
自来也:
“……‘捕获’?”
“纲手,你,难道忘了吗?刚才那场,充满了毁灭的战斗!”
“——没有了,团子的、那充满了奇迹的‘灵魂呼唤’!”
“——我们两个,加在一起,也未必,能够,在他,不造成,更加巨大的破坏的情况之下,完美地,制服他!”
“——甚至……”
“——我们,很有可能会,被,那个,早已是,敌我不分的他,当成是,新的‘敌人’!”
“——亲手地,杀死!!”
纲手,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纲手:
“我知道。”
“……”
“——这,就是我们,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赌局了,自来也。”
“——我们,赌。”
“——那个,被我们,亲手地,教会了,‘家人’这个,充满了温暖的词语的、可怜的孩子。”
“——在他的,那片,早已是,被鲜血所彻底染红了的灵魂的最深处。”
“——还为我们……”
“——留着,那,最后一丝丝的……”
“——‘人性’。”
“……”
“——我们,赌。”
“——在他那双,早已是,血红一片的眼睛里。”
“——还能够,依稀地,认出……”
“——那条,回家的……”
“——路。”
在,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
最终,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无奈、却又,充满了无尽的战意的……
——苦笑。
自来也:
“……好吧。”
“——我,自来也,这一辈子,就陪你,这个,逢赌必输的、无可救药的家伙。”
“——再,疯,这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