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旗大队吃过午饭,又深入田间地头看了几个不同的地块,与更多的社员进行了交流,日头已然西斜。
彭县长看了看天色,笑着对祁京墨说:“祁县长,简记者,今天辛苦了。咱们先回县里招待所安顿下来,晚上县里准备了个简单的接风宴,几位领导可一定要赏光。”
祁京墨颔首,“客随主便,麻烦彭县长和雪芽县的同志们了。”
一行人乘车返回雪芽县城。
招待所是一栋三层的红砖小楼,条件比下面公社要好不少,但依旧简朴。
雪芽县的同志早已安排好了房间,祁京墨和简南絮一间,司机和农业局的刘主任各一间,都在二楼。
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窗户开着,能听到外面街道上隐约传来的自行车铃声和小贩的叫卖声。
“宝宝累不累?”
祁京墨放下行李,走过去搂着小妻子坐到椅子上。
他的小祖宗不给穿着外裤坐床上。
“有点儿,公路好难走,应该叫水泥路。”
简南絮回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辛苦我们的大记者了,我去打盆热水回来给宝宝泡泡脚,休息一会儿再过去。”
祁京墨低头亲了亲她的眉梢,柔声道。
“老公你真好。”
回应他的,是一个好黏糊糊的唇边吻。
小夫妻俩腻歪了一会儿,泡了脚换了身衣服,这才下了楼。
说是接风宴,确实不算铺张,多是些当地的家常菜,但分量十足,透着东北人的实在。
农业局的刘主任是个实在人,几杯酒下肚,话也多了些,对着祁京墨感慨道:“县长,今天看了一天,雪芽县在良种推广和精细化管理上,确实有不少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啊。”
祁京墨点头,目光沉稳。
“嗯,尤其是那个病虫害的联防机制,很有借鉴意义。老刘,这几天你多跟雪芽县的农技同志交流,把细节弄清楚。”
简南絮安静地坐在祁京墨身边,小口吃着菜,认真听着他们的讨论。
她举止得体,既不过分活跃抢风头,也不显得拘谨小家子气。
彭县长等人看在眼里,心中对这位“记者夫人”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我记得前段时间雪灾,雪绒县的好几篇报道上了《人民日报》,作者就是简记者吧?”
彭县长把话题引向简南絮,语带赞扬。
桌上其他几位雪芽县的干部也纷纷笑着附和。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那篇《风雪同行路》写得太好了,照片也震撼!”
“简记者文笔犀利,立意又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是啊,没想到简记者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见识和笔力,真是难得!”
……
一时间,所有赞誉和目光都聚焦在了简南絮身上。
她原本只是安静地做个听众,猝不及防成为话题中心,脸颊瞬间染上薄红,心里有些发慌。
i人真是应付不来这种场景!
祁京墨见她耳根都红了,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在桌上伸手,把她微凉的小手轻轻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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