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肉去掉。
甄权微微皱眉,不太乐观,肉色发暗。
看一眼满头大汗的李象。
三层肉去掉。
甄权眉头舒展一下。
再动刀。
去掉最后一层后。
甄权才擦擦手,将伤口包扎好。
“老夫有一事不解,你是怎么做到让伤口不再恶化的。”
按照常理说李象的伤口要比现在严重十倍,并且无药可救。
李象的小腿不一样,居然将恶化的毒素控制住。
李象擦擦额头冷汗,坐起身,拿出一个小葫芦递给甄权。
“这东西能防止伤口恶化。”
甄权打开葫芦,将液体倒在手心查看。
眉头皱起,又满眼不解。
李象也不解释,原理他不懂。
“这瓶送给老夫如何?”
甄权道,打算研究研究。
“好。”李象说完,再也坚持不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甄权铺好铺盖躺下。
于此同时,房家。
高阳公主房间内,高阳公主看完手中信。
李治要对付自己?
自己不过是求父皇将大哥长子李象接回长安,他敢如此?
这件事不是她一个人能决定的。
当即拿着信出房间。
来到父亲房玄龄书房前。
轻轻敲门。“父亲大人,高阳有要事找您。”
门开,房玄龄微笑着施礼。
“公主请。”
让出门口。
高阳公主进入书房,将信交给房玄龄。
房玄龄看完,心中将李象说的话全盘托出。
脸色忧愁,如果是真的将会怎么样?
看向高阳公主道:“公主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高阳公主摇头,心里乱糟糟的,知道怎么处理也不会来找父亲。
“我已经不再去寺庙,东宫还有机会吗?”
这是高阳公主的办法,躲开。
房玄龄摇头,东宫有很多办法让高阳见辩机。
“我们若对辩机动手,东宫知道以后一定会改变策略,那时候防不胜防。”
他没有怀疑房遗爱说的真假,房遗爱不会说谎。
“李象说辩机不敢把事情说出去,说出去他就没有任何价值。”
高阳公主道。
说心里话她很在意,万一真被算计她该如何?
“这件事交给为父处理。”
房玄龄道。
高阳公主这才放心离去,父亲大人亲自处理这件事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房玄龄轻轻关上门,暗暗后怕,好在有李象提醒。
若不然谁能想到堂堂太子殿下会用这种手段。
“原来软弱都是装出来的。”
房玄龄心想。
事实也正是如此,真的软弱会杀李恪?会卸磨杀驴将长孙无忌罢官发配?
软弱只是表象,不想脏手才是真的。
“长孙无忌知道此时会如何?”
想到此处房玄龄起身,离开房家直奔长孙无忌府邸。
二人在书房见面。
客套几句以后房玄龄将房遗爱送回来的信放在案牍上。
长孙无忌拿起,看完以后轻轻放下。
“玄龄以为该如何?”
长孙无忌道。
“此事怕不是李象所为,很有可能有圣上的影子。”房玄龄道。
长孙无忌点头,他也如此认为,圣上此举何意?
分化长孙家与房家?
让关陇贵族起内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