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道。
李象早就想要去祭拜。
队伍转向直奔九嵕山，李世民死后入葬才叫昭陵。
现在属于九嵕山陵基。
一日后来到九陵山。
阎立德上前行礼。
“参见圣上。”
李世民双手扶起阎立德，此人是大唐第一建筑大师。
很多有名宫殿都出自他手。
“立德辛苦，朕来看看皇后。”
说着看向山中央。
陵墓贞观十年才开始建造，至今没有建好。
文德皇后只能暂时安葬，等待李世民驾崩以后合葬。
阎立德让路。
李世民拉着李象的手沿着台阶上山。
来到一栋建筑物前。
二人走进去。
看着两张画像，李世民握紧李象的手。
李能能感觉到李世民很悲伤。
跪地磕头。
“孙儿李象拜见祖母。”
“侄儿李象拜见姑母。”
一张是文德皇后，另一张不用猜，一定是姑母长乐公主。
“因父亲犯错，我现在只是庶民，祖母他们欺负我。”
李象又道。
说着流眼泪，发泄这些年的委屈。
“我什么也没做过，什么也不知道，他就是欺负我年纪小。”
哭的伤心欲绝。
李世民站在原地没有说一句话，任由李象诉苦。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很管用，平时李世民想的太多，不管是谁在他面前说话他都能分析出很多。
此时不一样。
他心无旁骛看着画像。
认同李象说的话，他什么也没有做，本该富贵的他被迫害，被算计。
应该吗？
观音婢活着谁敢欺负她的孙儿？
就算他李世民也不敢欺负。
“我差点一点腿瘸，好在有甄权在，我命好苦。”
哭的更加惨烈。
这不是装的，也只有此地才能让他畅所欲言，不怕被怪罪，不怕被猜忌。
李世民扶起李象。
“有祖父在。”
摸了摸李象的头，心中已经有决断。
当初他认为李象瘸着是好事。
后来被治好，开始担忧李象有别的想法。
长安发生的事情他知道，得知李治居然搞刺杀以后李世民认识到自己对李治过于宠信。
他并不是表面上那么仁德。
与说出杀子传弟的嫡二子李泰有一比。
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不管是不是装的，也只能这样，他已经没有嫡子可以换。
不管其他皇子多么有能力，他们都不能继承大唐江山。
这无关规矩，只因为他的观音婢。
一个陪他同甘共苦的女人。
“你叔父会恢复你宗族身份，日后祖父会给你安排爵位。”
李世民道。
此时依旧没有忘记什么该让李治去做。
赚取名声的事情他李世民已经不需要去做。
李象点头，恢复宗族身份意味着他的贵族被重启，谁想动他都要掂量一下。
是强有力的护身符，他早恢复宗族身份李治也不敢迫害。
“回去吧。”
李世民道。
拉着李象的手下山。
三日后回到长安。
刚刚回到甘露殿，就见李治跪在门口。
李世民看一眼后走进大殿内。
李治心中焦急，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起初心中有底气，长孙无忌已经告诉他，只要认错就不会有事。
现在有些担忧，怀疑被长孙无忌坑害，父皇第一次不搭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