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的笑容不变：“我们欢迎合作，但核心技术，永远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时，丽莎举手：“苏博士，我能问个问题吗？”她站起身，走到台前，“您的芯片用了‘陶瓷-聚合物复合电解质’，这种材料的专利，是不是属于天楚？”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苏瑶的眼神冷下来：“丽莎同学，这个问题我不回答。”
史密斯教授赶紧打圆场：“丽莎，坐下——苏博士的技术是自主研发的。”
丽莎吐了吐舌头，坐回座位。但苏瑶注意到，她离开时，偷偷塞了个u盘进自己的包。
深夜的“警报”：芯片的“反击”
深夜十二点，苏瑶的酒店房间还亮着灯。她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丽莎的u盘内容——里面是她今天的演讲ppt，还有一些关于天楚的资料。
“瑶瑶，不好了！”陈默的视频通话突然弹进来，“实验室的服务器被攻击了！”
苏瑶腾地站起来：“什么情况？”
“是定向攻击！”陈默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闪烁的服务器指示灯，“攻击者想窃取芯片的‘自主学习算法’——但芯片触发了‘行为特征识别’，把他们挡在外面了！”
“定位到攻击来源了吗？”
“是美国硅谷的一个ip，”陈默调出日志，“注册人是……丽莎·陈。”
苏瑶的瞳孔微缩：“那个学生？”
“对。”陈默的声音带着愤怒，“她用斯坦福的校园网发起攻击，还想嫁祸给学校。”
苏瑶握着手机，指尖发白：“林宇呢？”
“林宇已经联系了斯坦福的it部门，”陈默说，“同时，我们报了警——但丽莎的电脑里有加密文件，警察需要时间破解。”
苏瑶深吸一口气，打开电脑，给丽莎写了封邮件：“丽莎同学，你的行为已经违反了斯坦福的学术规范。如果再执迷不悟，我会让你和天楚一起，承担法律责任。”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看见屏幕右下角的提示：“邮件已发送至丽莎·陈的斯坦福邮箱。”
史密斯教授的“坦白”
第二天清晨，史密斯教授敲开了苏瑶的酒店门。
“苏博士，对不起。”他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丽莎的事，我事先不知道。”
苏瑶接过咖啡：“您相信她能做出这种事？”
史密斯教授叹了口气：“丽莎的父亲是天楚的高管——她从小就接触固态电池技术，对你们……有敌意。”
“敌意？”
“天楚去年破产了几个项目，”史密斯教授说，“丽莎的父亲认为是你们的技术抢占了市场，所以让丽莎来‘搞破坏’。”
苏瑶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所以，史密斯教授您……”
“我是被天楚资助的。”史密斯教授坦白，“但我对你们技术是真的感兴趣——我不想卷入这种纷争。”
苏瑶看着他：“教授，技术的竞争，从来不是‘搞破坏’，是‘比谁更厉害’。”
史密斯教授点头：“我明白了。”他递过一份文件，“这是天楚给丽莎的‘任务书’——他们想窃取你的芯片算法，然后卖给美国的新能源公司。”
苏瑶接过文件，指尖划过“任务目标：神经芯片自主学习算法”的字样：“谢谢您，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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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斯坦福的校园里，苏瑶和陈默、林宇站在草坪上。
“丽莎被斯坦福开除了。”林宇说，“她的攻击行为触犯了校规。”
“天楚的资助也断了。”陈默补充，“史密斯教授说，他不想再和天楚有瓜葛。”
苏瑶看着远处的教学楼，阳光穿过树叶洒在地上：“这场‘考试’，我们赢了。”
陈默握住她的手，芯片的微光透过皮肤传来：“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回国。”苏瑶笑了，“把联合实验室的方案完善，然后……”她看向两人，“告诉全世界，苏光的技术，不是谁都能偷的。”
林宇举起手机，拍了张三人的合照：“发朋友圈——标题就叫‘斯坦福的胜利’。”
风裹着桂香吹过来，苏瑶的西装衣角飘起来。她知道，这场“全球考场”的考试，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们。但只要三个人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