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最近一天到晚的不说话，是因为在那脑补爱恨情仇。但她不知道他居然是这么脑补的啊！
补得真好！下次别补了！
姜澜的沉默，让周旬觉得他自己真相了。同时他的心脏仿佛疼得麻木了一样，还抽了个空给姜澜又涨了五个虐心点。
姜澜嘴抽，没再管他。她就是过来通知他一下而已。
晚上，周旬照例喝了一杯牛奶。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双叒叕一次躺在了医院。
这一次他已经心如死灰，不再觉得姜澜爱他入骨。至于为什么，他也无力深想，他现在只想摆脱江若这个名字，这个人。哪怕让他重回监狱也行。
【——叮！挖肾剧情已完成！世界虐身值增加10%，虐心值增加5%；当前进度:虐身值95%，虐心值120%。】
团子还没醒，多出来的能量也消化不了。正想着看看她能不能自己抽取出来。
团子醒了——
【宿主！我回来啦！】
狗腿的声音响起，姜澜皱了皱眉。
她感觉有点不对劲。
“你确定你升完级了吗？”
零零夭有些局促，姜澜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宿主，如果升级还需要分层次，你会不会觉得零零夭事情多啊？】
嗯，还行，不是什么大事。当初团子说它能升级的时候，她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系统这玩意儿，升级那么简单的吗？果然，升级还会分层次。
不过……
她怎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呢？
“除了这条，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宿主，其他都是小问题。反正我们暂时也用不上。】
姜澜凝视它，零零夭壮着胆子跟她对视。但光团子忽明忽暗，明显的底气不足。
一人一统对视良久，最终，零零夭败下阵来。
【呜呜～～！宿主！升级因为要分层次所以中途搁置了，现在关于系统的所有功能板面都打不开了，商城打不开，系统背包打不开，定位跟搜索查看数据都不能用。如果不攒够能量继续升级，我们下个世界除了世界剧情跟任务进度板面，其他一律用不了了呜呜～～ 】
姜澜沉默。
“还需要多少能量完全升完级？”
【呜呜～～宿…宿主……还差…一万……一万七千…八百……积分……才能够完全升级……成c级系统……】
零零夭声音越来越小。
姜澜深吸了口气。
“c级？你现在什么等级？”
半晌，零零夭弱弱开口。
【宿主……我们现在没等级……】
“没等级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就是……升级停滞……先前的d等级的所有权限都被刷新……然后……还…还没有刷出来的意思……】
“所以，你现在就是一块废磁片是么？”
零零夭顿时拉起危险警报。
【宿主！虽然功能用不了，但开启世界通道进入下个世界的能力是零零夭本身自带的。我们还是可以进入到下个世界继续做任务积攒能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