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冥王跟鬼王是一家呢！听着好像不太像啊！
“那地藏菩萨跟后土？是冥界的还是鬼界的？”
女子气息一变。
“哪来的什么玩意的地藏还菩萨？能跟我们母神比？”
姜澜看着她头上炸开的不知名长叶子。
懂了，后土是鬼界的，地位尊崇。
地藏王不知道哪来的发明，很可能连神都算不上……
街上鬼来鬼往，不少人在闲聊，他们有的人香火鼎盛，魂力雄厚，成为一方领导。
有的人只有金银纸票，钱多的人，可以购买这些魂力雄厚的鬼魂们从外面带回来的魂石。
他们穿着不统一，各个朝代的都有，也有现代的。
现代鬼基本上只有金银纸票，还有他们死的时候家里人给烧的那栋房子。
钱花完后，就得靠给魂力雄厚的人工作换取钱财，然后再高价购买魂石。
他们的工作除了正常洒扫之外，有不少都作为工人，替主家养护一些魂植跟一些魂兽。
那些东西，就是靠母神留下来的孕育法则诞生出来的。鬼魂们吃了可以维持他们的寿命。
不过再怎么维持，他们最终也会消散。都是行尸走肉，过一天是一天罢了。
姜澜看着有些难受。
它们不该在这里消耗能量的，他们本应该投胎成新的生命，回到各个小世界，维持世界能量运转，拥有一个个美好或平淡的一生。
“为什么六道轮回不能运转？”
女子苦笑一声。
“帝姬便是轮回法则所化，她身上，可不止六道轮回。他们夺了帝姬的神骨，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轮回，不用接受法则审判。
却没想过，神骨一离开帝姬身体，便失去神力，并不能为他们所用。”
姜澜蹙眉。
“每个能跟你聊得来的人，你都这么健谈吗？”
女子疑惑点头。
“对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为什么不能说？”
姜澜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宿主，她什么意思？】
姜澜深吸一口气。
“意思是，这里的记忆，我们带不出去，是吧？沙华大人？”
女子笑容一僵，叹了口气。
“你怎么能这么聪明呢？”
【宿主……她是彼岸…彼岸草？曼珠沙华不应该是两个人吗？怎么只剩她一个了？那……她的伴侣应该就叫曼珠了吧？一个男人叫曼珠……怎么感觉怪怪的……】
女子笑容再次僵住，头上的草叶渐渐长满。
“小破蛋！谁他爹的跟你说曼珠是男的！呸！不对！谁跟你说男的不能叫曼珠！啊呸！也不对……”
姜澜憋笑。
“笑什么笑！谁让你们外界搁那瞎传的？曼珠跟沙华怎么就变成夫妻了！还有！她们明明就是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两个人了？还伴侣？老娘一刀片切了他！”
说着，她头上的叶子全变成了尖锐的刀片。
零零夭往后一缩。
【不是我们传的，是……好多小说世界就是这么设定的，你们的虐恋可凄美了，要不你看看？】
说完，零零夭打开了一些小说剧情资料，给她看。
大屏幕晃得刺眼，沙华默默拿出一块方方扁扁的黑石。
“发我手机，我有时间再看。”
零零夭：……
她管这玩意儿叫手机？
“咳咳……好吧，这是阴煞牌，那边的一批人不都管他们世界那些长块叫手机吗？
之前有个金毛跟棕毛还因为什么发明权，一见面就掐架，被我转到其他分界点了。
搞不懂，生死簿上都写的清清楚楚的，别人的功劳有什么好争的！
再说了，功劳又不是功德！亏他们消散的快！否则还得清算因果。”
【宿主，你有没有发现这个鬼界使者很好说话？不太像你的敌人。】
零零夭在她耳边小声讨论，姜澜嘴角直抽。
一个人好说话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心悦诚服，打心底畏惧你尊敬你的人。另一种则是相反，那就是压根没把你看在眼里的人。
很显然，对方把她归纳为没有修炼过魂体的修士，不足为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