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院祈荒只能通过满足他人的欲望来获得快乐,并通过摧毁他们的人生来获得满足感。
她的信徒为了追求她的爱而不断追求欲望,但随着欲望的满足,他们逐渐失去她的关心,最终陷入绝望。
卫宫士郎意识到这一点后,开始调查这个社团。
他逐渐确信,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整个世界将被腐化,完全受制于杀生院祈荒。
尽管卫宫士郎试图用暴力手段阻止信徒的行为,但他无法动摇组织的根本。
他越激进,就越会引来信徒的疯狂支持和反抗。
因此,卫宫士郎决定在一切被腐化之前,消除这个组织的源头——教主杀生院祈荒。
他认为只有教主才是问题的根源,而信徒并没有侵害世界。
当卫宫士郎来到教主的所在地时,他面临的不仅是成群结队的信徒,还有他最重要的家人——藤春大河。
藤春大河已经成为了信徒的一员,挡在了卫宫士郎的前面。
她的眼中透露着温柔的泪光,手指放在扳机上,枪口却对准了卫宫士郎。
在一声“对不起”
中,过去的美好就这样消失在卫宫士郎的眼前……
由于渴望得到杀生院祈慌的爱,众人竟开始自相残杀。
失去她的关心后,更有人选择自我了结。
卫宫士郎对此有着清醒的认知,并意识到这个世界的腐化如果不加以制止,将会愈演愈烈。
然而,杀生院祈慌不仅让卫宫士郎背离了理想,还迫使他亲手终结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这使得卫宫士郎开始走向反转,逐渐演变为卫宫alter的存在。
在型月五战世界里,卫宫士郎震惊地看着屏幕,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愣然看着自己的双手,困惑未来的走向,“我杀掉大河了吗?”
对于他来说,大河如同家人,如同母亲或姐姐般的存在,他怎么可能下得了手?他开始意识到卫宫alter所背负的罪孽——蔑视亲情、抛弃了道德。
信徒们试图阻止卫宫士郎接近他们的教主,卫宫士郎坚定决心,“即使牺牲重要之物,也要彻底消灭腐化的根源。”
他开始对抗信徒们,但他惊恐地发现,只要还有一个信徒真心希望杀生院存活,她就无法迎来真正的死亡。
同时,越来越多的人走向自我毁灭。
为了消灭杀生院,士郎不惜扭曲信念,将大楼里想让杀生院存活的信徒全部铲除,最终站在了杀生院祈慌面前。
对他而言,只要将杀生院祈慌消除就能实现自己的正义。
然而,对方并未给他这个机会。
杀生院祈慌带着嘲笑从高楼跳下。
她知道只要身为恶的自己存在,无论牺牲什么,只要能贯彻正义,对卫宫士郎来说就是救赎。
但现在身为恶的她选择自我了结,卫宫士郎的正义因此变成了恶。
原本的正义牺牲变成了滥杀无辜,这份痛苦将永远折磨着卫宫士郎。
这就是杀生院祈慌留给卫宫士郎最后的“礼物”
。
卫宫士郎所承受的结果,让他的所有牺牲变得毫无意义,这或许是他内心崩溃的根源。
内心深处刻着的“杀害无辜者”
的罪恶感,让他无法被原谅,即使不再遭遇那样的敌人。
在第七特异点绝对魔兽战线中,贤王闪嘲讽卫宫士郎的自了断,质疑他的一切正当性。
卫宫士郎却陷入牛角尖,即便是本王,即便杀生院祈慌又如何?心中明镜般清晰,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只有他能影响到我,才算我认输。
在魔法少女伊莉雅世界里,卫宫巨侠看到卫宫alter与红a的差别,了解到alter那时的无助与痛苦。
红a在实现理想过程中,意识到可能无法拯救所有人,甚至需要杀掉恶人,因此陷入怀疑。
而卫宫alter,在明白杀生院的恶之后,即使手上沾满罪恶,也要杀掉无辜的信徒,最终使自己染黑。
他清楚自己的恶行,但为了理想,不惜让双手沾满罪恶的鲜血。
当支撑他的理想被摧毁,对于他所珍视的人,无辜者的这个点会永远缠绕他,直至燃烧成灰烬。
在型月五战世界,卫宫士郎即使背离本心、杀害无辜,也要铲除恶,这可以说是对自身理想的最大化实现。
然而,红a终于明白,这对于卫宫alter而言,可能是对自己理想的最严重扭曲。
不同于红a的怀疑与士郎的坚定,卫宫alter在实现理想时没有丝毫犹豫。
但他最后因愧疚而扭曲了自己。
全世界只有卫宫士郎察觉到了人类恶变生的结果,因此他必须清除危害世界的肿瘤,哪怕牺牲无辜、葬送自己真爱的事物。
尽管他被当作宗教袭击者罪犯处理,实际上却作为无名的处刑者使用。
于是,“正义的伙伴”
变成了“公正的傀儡”
,他成为了抑制力。
卫宫士郎的内心空洞无比,正义随时间消逝,干将莫邪也随之消融,转化为刃枪形态。
他死后成为英灵卫宫alter,生前的故事充满悲剧。
他失去了重要之人,牺牲一切沦为工具,面对虚假理想与精神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