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食品厂”的第一批精品果脯成功下线,其卓越的口感和品质远超当前市面产品,犹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在小小的圈子里激起了不小的波澜。订单询价开始零星出现,于莉和阎解成干劲十足,连周晓白也抽出更多时间参与厂里的财务管理,小作坊呈现出一派勃勃生机。
然而,这勃勃生机,却深深刺痛了某些人的眼睛。
这天傍晚,林向阳刚从郊县联系完原料供应商回到四合院,还没来得及喝口水,许大茂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脸上带着惯有的谄媚和一丝掩不住的惊慌。
“向阳哥!不好了!”许大茂压低声音,急声道,“易中海、刘海中,还有秦淮茹他们家,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好几天了!我瞧着不对劲,偷偷打听了一下,好家伙!他们这是要联名写信告您啊!”
林向阳眉头微蹙,放下茶杯,语气平静:“告我?告我什么?”
“说您……说您投机倒把!利用采购员身份倒卖紧俏物资,还说您生活腐化,仗着岳家家世搞特殊,脱离群众!”许大茂语速飞快,“他们正在搜集黑材料,准备往街道和您厂里递呢!听说……连叁大爷都被他们说动,可能在信上签名!”
正在里间哄孩子的周晓白闻声走了出来,秀眉微蹙,脸上却不见慌乱,只是安静地走到林向阳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无声地传递着支持。
林向阳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软和力量,心中一定,冷笑一声:“跳梁小丑,终于忍不住要一起跳出来了。”他看向许大茂,“知道他们还联系了谁吗?”
“好像……还去找过王主任,不过王主任没给准话。”许大茂回忆道,“哦,对了,我瞧着贰大爷这两天往杨厂长家跑得挺勤快……”
杨厂长?林向阳眼中寒光一闪。这条潜藏的毒蛇,终于也要趁机亮出獠牙了吗?他早就察觉到杨厂长对他隐隐的忌惮和对聋老太事件的敏感,看来这次众禽的反扑,背后未必没有杨厂长的影子。是想借刀杀人,还是想趁机敲打?
“向阳,他们这是有备而来。”周晓白声音清澈而冷静,“我们不能被动挨打。”
“我知道。”林向阳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对许大茂说:“大茂,这次的消息很重要。你再帮我留意着,看看他们都搜集了哪些所谓的‘证据’,尤其是和杨厂长那边有什么牵扯。”
“您放心!包在我身上!”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眼巴巴地看着林向阳。
林向阳会意,从里屋(实则是空间)拿出两罐新下线的精品果脯和一包空间产的精白面粉:“拿着,给孩子和老人尝尝鲜。面粉留着包饺子。”
许大茂喜笑颜开,千恩万谢地抱着东西走了。
屋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他们这是狗急跳墙了。”林向阳语气冷冽,“看我办厂有了起色,眼看按不住,就想用这种下作手段把我拉下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周晓白依偎着他,语气坚定,“但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你办厂的钱,大部分是我爸和哥哥们支持我的嫁妆钱,还有你之前的积蓄和第一批出货的回款,来源清清楚楚。至于采购员时期,你所有的账目都有据可查,李厂长也清楚你的为人。他们诬告不了!”
林向阳欣赏地看着妻子,关键时刻,她总能保持清醒和理智。他沉吟道:“光澄清还不够。我们要反击,要让他们这次彻底翻不了身!”
他走到书桌前,铺开纸张:“晓白,你来帮我。我们把所有资金的来源、每一笔款项的用途,包括岳父家的支持、我自己的积蓄、厂里第一笔订单的收入,全部列清楚,准备好所有凭证。”
“好!”周晓白立刻坐下,拿出她整理的账本。
“另外,”林向阳目光深邃,“我要去见一个人。”
“谁?”
“李厂长。”林向阳道,“于公,他是我的老领导,了解我的为人和工作;于私,他和杨厂长素有嫌隙。我必须提前跟他通气,争取他的支持,至少不能让他被杨厂长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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