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奶奶坐在摇椅上,裹着哼哼的警服外套,看着哼哼忙碌的身影 —— 他一会儿给壁炉添柴,一会儿帮奶奶整理凌乱的桌子,一会儿又去窗户边把窗帘拉开些,让更多的光线照进来。奶奶的眼眶越来越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进了脖子里。“哼哼啊,真是谢谢你,” 奶奶的声音带着哽咽,“要是没有你,奶奶这老骨头说不定就冻坏了。你爸妈走得早,你一个人不容易,还总想着奶奶……”
哼哼听到奶奶的话,赶紧走过去,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的耳朵尖还是红的,脸上沾了些柴火灰,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眼神却格外真诚:“奶奶您别客气,照顾您是应该的。您忘了,我小时候总在您家蹭饭,您还教我织毛衣呢,虽然我织得不好看,但您还是夸我厉害。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呀,对我来说,您就像亲奶奶一样。”
听到这话,奶奶哭得更厉害了,却也笑得更开心了。她擦了擦眼泪,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旧怀表。那怀表是银色的,表盘上的花纹已经有些磨损,边缘也氧化得有些发黑,表链更是锈迹斑斑,可奶奶拿在手里,却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她轻轻打开怀表,里面的指针一动不动地停在某个时刻。
“这个怀表,是我老伴儿当年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奶奶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怀念,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仿佛又看到了年轻时的场景,“那时候他还是森林里的伐木工,每天都要去山里砍树。有一天他回来,从口袋里掏出这个怀表,说‘以后你想我的时候,就看看它,它走一圈,我就离你近一点’。他走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带在身边,睡觉都放在枕头底下。”
奶奶说着,轻轻抚摸着怀表的表盘,眼泪又掉了下来:“前几天我想看看时间,却发现怀表不走了。我拆开来想修,可里面的零件太小了,我老眼昏花的,根本看不清。我心里可难受了,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啊,要是坏了,我连他的一点影子都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