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不屑的笑笑,掏出一把折叠刀,刷刷两下割断绳索,却不收回刀,而是把刀尖抵在她颈侧动脉,压低声音:“敢耍花样,我就让你再也出不了这屋。”
绳索落地,温时念轻轻转了转腕子,青紫的勒痕在灯下格外刺眼。
她拿起那套情趣服,起身走向床沿,背对男人,指尖勾住长裙侧边的拉链,缓缓往下滑。
金属齿开合的细碎声在寂静里被放大。
男人喉结滚了滚,视线黏在她背脊露出的雪白皮肤上,浑然不觉温时念另一只手已经探向床头柜——
“砰!”
厚重玻璃烟灰缸被温时念甩过去,男人下意识躲闪,被砸中肩膀,痛的低吼。
温时念抓住这一秒的缝隙,猛地转身夺门而出。
“臭婊子!”男人回过神,揉了揉肩膀,暴怒地追了上去。
温时念在昏暗破旧的走廊里狂奔,身后的脚步声和怒骂声像催命的鼓点。
她冲到楼梯间,心头一喜,可往下一看,心瞬间沉入谷底——下楼的入口,赫然站着两个男人,正抬头冷冷地看着她。
“妈的,臭娘们跑了,抓住她!”
温时念急忙刹住脚步,转身往楼上狂奔,一步跨三级台阶。
“站住!你他妈给我站住!”身后的男人在紧追不舍。
温时念充耳不闻,一个劲地往上跑,肺部像要炸开一样疼也顾不上。
砰地一声推开天台门,晨风裹挟着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
温时念急促喘息着,正要跨出去看看情况,手腕却突然被攥住。
男人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面目狰狞的臭骂:“妈的臭婊子,居然敢耍老子!”
“放开我……”
温时念试图甩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粗粝的水泥地蹭破掌心。
男人恶狠狠地扑上来,双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
“刺啦——”
布料破碎的声音裹着他的狞笑:“老子现在就把你衣服全扒了,绑在这天台上,我看你还怎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