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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的盛夏午后,空气仿佛被高温蒸煮过一般,黏稠得如同融化的琥珀。那炽热的分子在空气中缓缓流动,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厚重感。窗外,蝉鸣声浪层层叠叠地拍打在明大人工作室的落地窗上,那尖锐而又密集的声音,像是大自然奏响的一曲激昂乐章,又似是对这酷热天气的无尽抗议。每一声蝉鸣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穿透玻璃,直直地钻进工作室里,与室内的宁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檐下悬挂着纳塔风铃,那是用火山岩与贝壳精心串成的。火山岩的粗糙质感与贝壳的光滑细腻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美感。偶尔,一阵热风轻轻掀起,风铃便发出一阵叮咚碎响。那清脆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在这炎热的午后,带来了一丝难得的清凉。然而,这美妙的声音旋即就被那铺天盖地的蝉鸣声浪所淹没,仿佛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大海,只泛起了短暂的涟漪。
张泽明,这位来自广东深圳的青年,缓缓推开檀木窗棂。那檀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闻之顿感心旷神怡。他身着正红唐制圆领缺胯袍,那袍子的质地柔软而又顺滑,仿佛是流淌的丝绸。广袖轻轻卷起,穿堂风顺势而入,带来了一丝凉爽。袍身暗金云纹在炽白的光线下流淌如熔金,那云纹仿佛是活的一般,随着光线的变化而不断流动,给人一种神秘而又华丽的感觉。他头戴初唐软脚幞头,垂带拂过肩头时沾了些许靛蓝石青颜料,那颜料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为他的形象增添了一份艺术的气息。乌皮六合靴踏过冰凉的水磨石地面,足音沉静似古寺钟磬余韵,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历史的厚重感。
“多巴胺是大脑的彩虹糖!”卡齐娜雀跃的呼喊混着冰沙碗的碎响,从工作室的角落里传来。她蜷在藤编吊篮里,那吊篮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仿佛是一艘在波涛中飘荡的小船。鹅黄连帽卫衣的鼠兔耳朵随动作一颤一颤,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喜爱。赤脚踝上巡夜者铜铃缠着荧惑兰茎叶编织的脚链,蓝光随铃铛轻颤明灭,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玛拉妮站在一旁,海蓝亚麻长裙下摆浸在青瓷水盆中,水流托起几片浮冰与纳塔蓝星草花瓣。她正将秦岭独叶草标本压入素描本,闻言抬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专业和自信:“确切说,高饱和色彩可刺激视觉皮层,间接促进多巴胺释放。”腕间藤镯忽地抽出新芽,细蔓攀上桌沿的赤焰砚台,在纳塔火山岩表面织出叶脉状金纹,那神奇的景象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幻的世界。
爱莉希雅的樱粉薄纱裙铺散在羊毛地毯上,如同打翻的草莓慕斯。那裙子的颜色鲜艳而又柔和,给人一种甜蜜而又浪漫的感觉。她指尖捏着一管珠光桃红颜料,在空气里勾出闪烁的星轨:“多巴胺穿搭呀~? 就是让衣服变成会发光的情绪烟花!?” 粉眸扫过张泽明身上穿着的正红色唐制圆领缺胯袍,“张泽明的红袍像燃烧的晚霞!卡齐娜的卫衣像刚摘的芒果!玛拉妮的裙子像冻住的深海!爱莉希雅的裙子嘛……”她忽然旋身,裙摆水晶折射出七彩光斑,“是星河里最甜的漩涡!?”
张泽明微微一笑,铺开丈二生宣。那宣纸洁白如雪,质地柔软而又坚韧,仿佛是一片等待他挥洒创意的天空。赤焰砚中墨汁混入荧惑兰汁液,乌黑里浮动着幽蓝光点,那独特的颜色仿佛是神秘的宇宙星辰。狼毫笔尖蘸饱色彩,悬腕落向纸面——
焰色长安·张泽明:“唐制缺胯袍形不可易,然色可破界。”笔锋劈开朱砂与石青,正红袍身渐变灼橙色云纹,衣缘晕染葡萄紫;软脚幞头垂带缀满碎金箔点,如星屑垂落肩头;乌皮六合靴侧缘勾出靛蓝闪电纹。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他的情感和思想,那色彩的交融和碰撞,仿佛是一场绚丽多彩的梦境。
玛拉妮捻起一瓣秦岭金丝桃点染袍角,黄花金蕊在墨色里绽出微光。“金丝桃素可抗抑郁,缝入衬里,便是行走的药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和关怀,仿佛是在为张泽明赋予一种特殊的能量。
熔岩甜心·卡齐娜:卡齐娜则夺过荧光粉软笔,在鹅黄卫衣轮廓上疯狂涂鸦:火焰蜥蜴图案喷出彩虹色火苗,帽兜镶满七彩亮片;牛仔短裤泼洒孔雀蓝与珊瑚橙扎染,破洞处露出纳塔夜泊石贴片,随光流转银蓝;荧光袜套上画满跳舞的辣椒与芒果,趾尖套着火焰蜥蜴头造型的趾环。“快乐要喷出来!”她兴奋地喊道,蘸取熔岩红颜料甩向画纸,那颜料如同燃烧的火焰,在画纸上肆意飞溅。玛拉妮指尖水流倏忽卷住彩滴,凝成晶莹的糖果状琥珀,那琥珀在灯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仿佛是一颗珍贵的宝石。
碧波青雀·玛拉妮:玛拉妮继续专注于自己的创作。她的工笔小狼毫描出海蓝长裙的流水褶皱,群青与松绿在裙摆层叠晕染。那裙子的颜色仿佛是大海的深处,深邃而又神秘。爱莉希雅忽然弹来星尘粉屑,碎光在裙面凝成提瓦特虹蝶纹样,翅翼随光线角度变幻蓝紫金橙。玛拉妮腕间藤蔓探入画纸,在裙腰系出荧惑兰盘扣,花蕊渗出宁神冷香。“水色为静,虹光为动,动静相生方为平衡。”她轻声说道,仿佛是在阐述一种人生的哲理。
星糖风暴·爱莉希雅:爱莉希雅则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世界里。樱粉纱裙在爱莉希雅笔下炸开:袖口膨成马卡龙褶皱,裙摆叠满真我之花镂空绣;腰间束着彩虹色光带,星尘凝成的音符在带间跳跃旋转。她咬破多肉葡萄冰沙吸管,紫红汁液溅上画纸,张泽明狼毫疾扫,果汁化作裙裾间流淌的银河。“发饰要会唱歌的!?” 她粉眸闪光,两只水晶千纸鹤发卡在素描中振翅,鹤喙衔着细小的星芒风铃。那发卡仿佛是有生命的,在画纸上翩翩起舞,发出清脆的声响。
四幅穿搭图在宣纸四角灼灼生辉。张泽明取朱砂笔勾连画幅——焰色长安的袍角云纹蔓延成路,熔岩甜心的彩虹火苗跃上路脊;碧波青雀的流水褶皱化作溪涧,星糖风暴的银河倾泻入溪。四条彩径交汇处,他提笔勾勒四个牵手小人:唐袍小人腰悬赤焰砚,足踏星纹靴;卫衣小人帽兜冒火苗,腕铃荡清响;长裙小人藤镯生兰蕊,水流绕指尖;纱裙小人星翼展背后,光尘落如雨。
“手要牵紧!”卡齐娜抢过荧光笔在小人指缝涂满金胶,“纳塔的火焰契约石就是粘住的!”玛拉妮引水流蘸靛青,在小人足下绘出根须状网络,根脉交织处浮现沃摩延符文。爱莉希雅忽然将星尘灌入笔洗,粉色洪流漫过画纸——焰色长安的云纹烧熔边界,熔进碧波青雀的水波;星糖风暴的银河裹住熔岩甜心的火苗,溅起七彩光雨;四小人衣袂在光雨中交融成霓虹旋涡,旋涡中心绽出巨幅真我之花,花瓣纹路由唐草纹、火山痕、水波线与星轨嵌套而成!“多巴胺爆炸啦!?” 爱莉希雅尖叫着甩飞颜料管。珠光蓝溅上卡齐娜的脚踝,玛拉妮的藤蔓瞬间缠住颜料管,张泽明广袖一展兜住纷扬彩滴,袖内衬里晕开一片星空扎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