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王僵在原地,死死盯着楼梯口,大气不敢出。
楼上再无声响,死寂比噪音更折磨人。
“是……是风吧?”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小王疯狂摇头,指着自己脖子上的淤痕,眼泪直流。
“必须离开这!”我压低声音,“门打不开,找别的出口!窗户!”
我们蹑手蹑脚地挪向最近的窗户,外面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我用力去推锈死的窗框,纹丝不动。
小王突然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
他脸色惨白如纸,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颤抖的手指指向我身后。
“她……她在你后面……”
“吱呀”声之后,楼上再没有传来任何动静。死寂重新笼罩了整个别墅,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令人窒息。我和小王像两尊被冻结的石像,僵在客厅中央,心脏狂跳的声音在耳边轰鸣,几乎要盖过一切。
我们死死地盯着那通往二楼的、漆黑一片的楼梯口,仿佛那里随时会有什么东西冲下来。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未知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扼住了我们的喉咙。
“是……是风吧?老房子,木头热胀冷缩……”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试图打破这要命的寂静,声音嘶哑颤抖得厉害。
小王没有回答,只是疯狂地摇着头,眼泪无声地往下淌,他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脖子上的淤痕,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那是一种看到了绝对无法理解、无法抗衡之物后的、彻底的崩溃。
“必须离开这!必须!”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门打不开,我们找别的出口!窗户!试试窗户!”
这栋别墅虽然老旧,但窗户很多。只要能打破一扇,我们就能逃出去!
我示意小王跟上,然后弯下腰,几乎是匍匐着,蹑手蹑脚地朝着离我们最近的一扇落地窗挪去。小王紧紧跟在我身后,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客厅的落地窗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遮住了一半。我小心翼翼地拨开窗帘一角,外面是浓得化不开的、如同墨汁般的黑暗,连一丝月光都没有。窗户是老式的木框结构,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我用手电照了照窗框,心沉了下去。窗户不仅从里面插着插销,更重要的是,木框因为常年潮湿已经严重变形腐朽,几乎和窗框长在了一起。我用手推了推,纹丝不动。用脚踹?声音太大,而且很可能踹不开。
“不行……卡死了……”我压低声音,绝望地说。
就在这时,跟在我身后的小王,猛地一下死死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量之大,让我痛呼出声!
“呃!你干什么?!”我恼怒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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