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写进建议案里。”李冰说，“还得注明需要双源供能支持。”
两人又花了四个小时修改细节，加入风险预警和应急方案。终审通过时，已经是傍晚。
与此同时，演武场那边也出了状况。
第三次排练失败。白云飞的剑气提前了零点三秒释放，林越刚完成折叠，就被冲击波掀翻在地。
“节奏不对。”白云飞蹲在地上画线，“你的传送太快，我的斩击跟不上。”
林越喘着气站起来：“我试着慢一点，但空间通道不稳定，拖太久会崩。”
“那就别靠人去卡时间。”凌云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场边，手里拿着一块小型能量板，“加个锚点。”
她把板子放在靶心位置，按下开关。一道微弱的绿光从中心扩散，形成一个直径两米的光斑。
“李冰的灵脉标记。”她说，“你们把它当信号灯。光亮起，就开始同步；熄灭，就是斩击窗口。”
两人重新站位。
林越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空间开始扭曲，光斑微微颤动。就在最后一丝光线即将消失的瞬间，他完成了传送。
白云飞同时出剑。
剑气划破空气，精准命中靶心，炸出一团白烟。
“成了。”李冰从控制台走出来，脸上有了笑意。
“命中率百分之九十八。”凌云检查数据，“可以作为标准流程提交。”
夜色渐深，四人回到主塔大厅。金色的通行令符已经送达，每人一枚，挂在胸前会微微发暖。
李冰把报告存入加密晶片，插进令符背面的槽口。白云飞试了下剑柄固定扣，确保路上不会松动。林越反复检查了自己的空间定位器，确认频率锁定无误。
凌云站在传送阵前，看了眼时间。
“再核一次装备。”她说，“明天一早出发，落地就要交报告。”
没人说话，各自检查完毕后站上阵台。李冰最后看了一眼学院主楼，灯光依旧亮着，那是陆泽曾经待过的典籍室方向。
她收回视线，按下启动键。
地面开始震动，一圈圈银白色的光纹从脚下升起，沿着阵型边缘流转。空气变得粘稠，耳边响起低频嗡鸣。
凌云抬手握住令符，感受到一股牵引力从上方传来。
传送阵中央的光柱猛然拔高，刺破夜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