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立刻召集全体学员停训。
凌云走到场中，抬手凝聚一团混合能量球。她没有注入太多力量，只是让它缓慢旋转。几秒后，能量球突然炸裂，气浪掀起点点尘土，又被吞天葫瞬间吸走。
“看清楚了吗？”她说，“这不是游戏。错一步，可能就是这条命。”
没人说话。
“我们不怕你们慢。”她说，“只怕你们错。”
李冰接着开口：“你们不是工具，也不是炮灰。你们是未来的守护者。我们教你们的，不只是技能，是责任。”
场下的人低下了头。
第二天开始，情况变了。没人再抢着冲高阶训练，所有人都老老实实从基础做起。耐受测试不合格的去补课，呼吸节奏不对的重新调整，连最简单的步伐都要反复练到标准。
一周后，第一批学员完成了首次联合演练。
他们在共鸣场中站成方阵，同步施展低阶融合技。动作还不够流畅，能量流转也有卡顿，但至少已经能协调一致。风雷之力与仙气交织，武道劲力与魔法元素相融，虽然微弱，但真实存在。
吞天葫悬在阵眼上方，表面纹路微微发亮，像是在回应这份新生的力量。
凌云站在场边，看着他们完成最后一轮收势。李冰在另一边记录数据，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欣慰。陆泽盘坐在风雷台上调息，掌心的印记隐而未现。白云飞正带着学员整队，声音沉稳有力。
一切都在轨道上。
训练继续推进。第二阶段将加入实战模拟，第三阶段会开放跨界协作任务。但现在还不急。基础没打牢，什么都白搭。
凌云走到阵眼旁，伸手碰了碰吞天葫。葫芦很安静，温度正常，底部的纹路也没有再动。
但她知道，刚才那一瞬的波动不是偶然。它在等，等更多人学会驾驭这种力量。
李冰走过来，站在她身边。
“你觉得他们行吗？”她问。
“只要不放弃，就行。”凌云说。
远处，新一批学员正在排队做耐受测试。有人紧张地搓着手，有人闭眼深呼吸，还有人盯着场中刚结束训练的前辈，眼里全是向往。
白云飞一声令下，队伍开始入场。
第一个年轻人迈出脚，踩在训练场的边界线上。他的鞋底刚接触地面，脚下的金纹就亮了一下。
他没停，继续往前走。
